慶賀。而父母也一直在詢問我的近況,我只能以謊言敷衍他們。但以前好歹有點希望,但現在沒有希望的基礎連謊言都無法成立了。
關閉手機的我站在四樓的陽臺上,當時也是黃昏,紅色的陽光正好射在我眼睛裡,一點也不刺眼,不過我卻覺得看什麼都是血紅色的。而且發現自己早已經淚流滿面,扶著欄杆的手不自覺地把身體撐了起來,整個人猛的向外一斜,是的,我有想飛下去的衝動。
不過後背卻被人拉住了,力氣很大,一下把我拉回到裡面。我暫時清醒了下,回頭望去,居然是剛進來的時候看見的那個比我稍長一歲的那個女孩。不過這次她穿了一身黑衣,黑褲,臉旁似乎還有淚痕。一臉怒氣的看著我。我不知所措,只能坐在地上哭泣。
‘你像個男人麼?是不是他把你開除了?其實我早該告訴你,根本不該來,要不是那天著急著那筆生意,再加上最近那麼多的事。’她忽然不說話了,我看見她雪白的臉毫無生氣,嘴唇上也沒有塗口紅,上邊的牙齒緊緊地咬著嘴唇。手裡還提這個黑色的公文包。
‘我是個廢物。’我低下頭,說了一句。太陽已經快完全下去了,我們倆在陽臺的影子被拉的老長,然後在最遠處又交疊在一起。
‘你之前的那幾個也是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他們都是被劉總騙來的。劉總是臺灣人,是總公司委派的。他對誰都極其吝嗇,雖然是銷售部和人事部的負責人,但是他經常以試用期和公司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