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很迷人的笑,卻又很憂傷。說老實話,她的臉還算清秀。只是她的眼睛沒有光澤。
死者的笑容,我是第一次看見。
脖子處一條手指粗細的均勻傷口,已經變的紫黑色了,可是她身體其餘的部位卻是慘白色的。
她的嘴唇動了下,可是我聽不見任何話。雖然我極力眯起眼睛想靠著嘴型猜測下,可惜我沒讀過唇語。我只能依稀辨別出一個字。
那個字似乎是“風”。
電梯重重的落了下來。紀顏把我拉開了,因為我幾乎看的入神,差點被砸到。
紀顏望著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的我。眼睛有些疼痛,紀顏說過,鏡妖不能使用過多,畢竟我無法承受它的能力太久。
“她好像向告訴我們些什麼,不過我聽不見,只知道其中好像有個風字,不過也可能是同音字啊。”我從地上爬起來,趕緊把看見的東西告訴紀顏。
“那個女孩一直都不肯離開。”紀顏若有所思地說。
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她要趴在電梯底部,而且似乎不準任何人進入?
電梯門又開啟了。紀顏決定再次走進去實驗下,可是雖然只站了一個人電梯依舊報警說人滿了。我想到紀顏的腳底下就是那個女孩就一陣不舒服。
出來後,我們叮囑管理員關閉電梯並不準任何人靠近,哪怕是電梯修理工人。他點著頭答應了。於是我和紀顏離開那棟事發的樓層,只是我的腦子裡女孩的臉還在晃來晃去。
這次換我的臉色不好了。
“女孩好像在阻止任何人進入那個電梯。”紀顏望著窗外的景色。
我們接下來繼續走訪了後面的幾個出事地點。總共有三個。第一個死在路邊的電話亭裡。第二個死在自家的浴室裡,而第三個,則死在車窗緊閉的汽車裡面。
後來的調查沒有別的情況發生了。可是我們依舊沒有太多的頭緒。紀顏於是開始翻看起王真的資料。而我也瞅見了那個象徵死亡的電話號碼,很普通的一個電話,是在想不通為什麼這些人死前手機裡接到的最後一個電話都是這個號碼打來的。
王真是名資格老到的外科醫生,而且尤其擅長咽喉部最難的腫瘤息肉切除手術,一些歌手由於用嗓過度,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