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自己面前得瑟?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沈梟穹被宇坤瞪得都要冒冷汗了,敲門聲再次響起,立馬欣喜的高喊:“進來!”心中直慶幸來的太是時候了。秦右推門進來的時候被老爺子“熱情”的眼神看得一愣,不由暗自佩服,自己什麼都沒說呢,老爺子就知道了保鏢團的超常發揮的成果了?果然最瞭解保鏢團的還是一手建立整個沈家的老爺子,不得不說,這是個美妙的誤會,沈梟穹的英明在秦右的心中再次加深。秦右手中也拿著一堆資料,面色一整:“老爺子!淮安江家的資料已經查清楚了。”
沈梟穹精神一振,傅雲疏也看了過來,宇坤還不知道江家的事情,疑惑的看向秦右,心中倒是沒什麼猜疑,他知道自己並非不被信任,只是負責範疇不同、專長有別罷了。沈梟穹敏感的發現秦右臉上慣有的溫和笑容收斂了,說明現在他的心情絕對不好,沉聲問:“怎麼?江家的情況很棘手嗎?”
秦右點點頭,挑了個緩衝的開頭:“老爺子難得將任務交給保鏢團而不是我和阿左,小林他們算是卯足了勁下手調查,才半天功夫就有了結果,就是我也嚇了一跳,現在我手中的是初步的資料,還有些被江家有意掩蓋的事情還在調查中,那需要時間,阿左現在負責餘下的調查,所以沒有過來。”緩了緩,秦右將江祖承的來歷、發家先說了一下,這些小林先前說過一遍,不過秦右說的更加詳細點,“···江祖承拿到原配的股份後,倒是憑藉鑽營在房地產業站穩了腳跟,他倒是貪心的很,用不入流的手段搞垮了幾家對手公司,風評很差!期間倒是碰了幾次壁,一次更是踢到了鐵板,險些傾家蕩產,還是賠了大半身家賄賂政府官員才險險過關。從那次開始,江祖承不再滿足於金錢的積累,開始廣交政府官員,由錢向權靠攏!以他的資質是難以在權力上有作為的,只能靠不斷拉攏地方政要來謀取些許權力,老爺子也曾是江祖承的目標,七八年前厚著臉皮送禮、拜訪了好幾次,不過老爺子沒有理會,那人吃了幾十次閉門羹才放棄的,倒是‘毅力’不凡啊。”秦右諷刺地說。
沈梟穹手指點點書桌,提醒道:“江祖承這樣的人物雖上不得大臺面,但也不能就這麼小看了。你們看他之前起起伏伏的,到底還是讓他爬了上來,一個女人堆中混出來的浪蕩子,能有現在的地位,不管他是怎麼耍陰謀上來的,他至少有這樣的手段!這人是條毒蛇,最會隱藏在暗處伏擊,要是大意了,被咬上一口也會致命的。”他不希望這幾個小輩因為大意而被這種型別的對手給陰了,這種人會為了利益,什麼面子裡子,自尊形象都不要,事後卻蟄伏著伺機報復。
“是!老爺子,我們明白!”宇坤和秦右同聲道,秦右肯定的說:“江祖承確實如老爺子說的一般,他投老爺子門無效後改找了門路,後來是投靠到京裡的陳家,江祖承為陳家斂財,陳家為江祖承在淮安撐腰,那段時間確保了他在淮安的地位,也正是立穩了腳步。”
“陳家?我記得好像是六年前就因為貪汙嚴重,被抓了雙規的典型,已經垮臺了吧?”沈梟穹回憶地問,京裡的局勢他還是清楚的。秦右皺著眉頭說:“是的,六年前江祖承的靠山就換人了,後面才是我擔心的。照理來說,像陳家這樣的一方勢力垮臺,最容易受牽連的就是江家這樣的走狗、錢袋子,偏偏江家卻能在這樣的大變動中全身而退!那時都說江祖承找上了更大的靠山,才能被摘出來,撇的乾乾淨淨,可沒人知道他們到底靠上了誰。唯一肯定的是這個靠山更強大也更可怕!不過一年,江家的作風就變得更肆無忌憚!若是以前江祖承還顧忌著一些潛規則、律法什麼的,那之後他就從陰險滑到了陰毒。近五年,曾得罪過江家的人都連續發生意外事故,死的不明不白的,產業也被侵吞乾淨,事後警方就是懷疑也找不出絲毫的證據。”
沈梟穹雙手猛地握緊,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女兒女婿的車禍,眼中陰雲密佈,雖然不知道和江家有沒有關係,可玉梅、志軒不正是死的不明不白嗎?他恨得就是這種不明不白!連找誰報仇都不知道!“···如此說來,我沈梟穹也算是‘得罪’過江家的人,以江祖承這個陰毒小人的個性,怕是不會不記仇吧,五年了也沒有找過我的麻煩,有些不合理吧?”
房內的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傅雲疏不贊同的說:“你想幹嘛?什麼都還沒弄清楚,難道就想以身作餌,誘人出手?!”秦右和宇坤也連連點頭,老爺子就是這點兒讓人擔心,都不把自己的安危當回事。秦右忙補充說:“老爺子你的打算還是先打消了吧,我查過江家對手的情況,出意外事故的都是一些同級別的富商,或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