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
看來科特在這裡的戰績一定很“輝煌”。雲琦暗自想道。
在離開vip廳後,雲琦兜裡的2000元薪水全部兌換成籌碼。
他不急於上賭桌,而是先繞了全場的所有桌子,最終在一張10/20大小盲注的德州撲克牌桌上坐下。
“嗨,是新面孔,我最喜歡嫩草了。”一個籌碼疊成小山的白人青年吹著口哨瞧向雲琦。
所謂嫩草,就是菜鳥的意思,那白人顯然把雲琦當成人畜無害的小白兔,準備進一步擴充套件戰績。
而其他玩家也樂的有人加入,尤其是新人。
加上他,桌上一共有六名玩家。以雲琦精湛的賭技,加上微表情捕捉的天賦,要贏錢還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果不其然,僅僅一小時,雲琦將賭資由原來的2000打到驚人的6000。
桌子上的六人也銳減至三人。
又過了10分鐘,當籌碼堆成小山的白人青年在一副冤家牌的豪賭下輸光了最後一個籌碼,憤然站起,用奪妻殺父之仇的眼神看向聳肩的雲琦後,終於大聲宣稱對手出老千。
白人青年的行為拉來整個賭場的仇恨。要知道,像這種地下賭場,對名譽的重視甚至超過拉斯維加斯的合法賭城。
像德州撲克這類撲克。賭場只負責發牌和抽水,每回合百分之十的抽水,決定了賭場是最大的贏家,直到通吃莊閒的雲琦出現。
而白人青年的無理指摘不僅是在毀壞雲琦的名譽,同時也在侵犯賭場的利益——在到處都是監控鏡頭的情況下,賭場竟然沒發現某人出老千。等於是在砸賭場的招牌。
事件最終以白人被扭送出門的結果告終。
又賭了兩個小時,依然是大豐收,在十幾個自詡德州高手的職業賭徒掏空兜裡的綠鈔後,雲琦的名聲立刻享譽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