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期內給它再注入新開發的藥劑,你看,60秒已經過去,它依然生龍活虎,沒有任何殭屍化的症狀。”
不過,雲琦留意到在t病毒注入的部分,大猩猩的毛髮出現不自然的變化,與周圍黑色光亮的其他毛髮部位不同,那片區域的毛髮顯枯黃色,給人一種秋風落葉的蕭瑟感。
於是,雲琦向弗雷德裡克道出自己的疑問。
“不愧是生物組織修復液的發明者,維爾法碼開發的藥劑主要是抑制t病毒的擴散,但並不是全方位對人體進行免疫。像身體素質一倍於人類的大猩猩,尚且出現部分肌肉細胞在t病毒入侵中死亡,而且最嚴重的地方還在於死去肌肉細胞還遭到身體免疫系統排斥,並且出現不可自愈的壞死。”
現在,雲琦終於明白維爾法碼公司面臨的窘迫困境:在向公眾放出研製出治癒t病毒特效藥後,突然發現之前以為成功的案例出現大量細胞組織的壞死,雖然比起變成殭屍而言,已經屬於重大技術提升,但終究是一項未完善的技術,美國政府是不允許這種未取得臨床實驗成功的藥品流入的市場中。
此時,維爾法碼的股價已經被精明透頂的華爾街炒到了兩千美元一股的超高價位,一旦藥品銷售出現問題,那面臨的就不是聲譽上的損失。
其實,剛倒閉不久的安布雷拉公司也有自己的特效藥,只是受於技術成本的限制,不能像維爾法碼那樣大批次生產。
或許維爾法碼的科研失敗。正是那些企圖重振安布雷拉公司的遺老遺少們渴望看到的局面。
所以,一旦藥物副作用被人發現,必然被那群人利用媒體力量,將缺陷無限的放大,其結果很有可能造成維爾法碼公司成為第二個安布雷拉(倒閉破產)。
雲琦意識到這些後,頓時發現自己無意間的耍寶。竟成為維爾法碼的救世主。
難怪高層們如此看中他,不惜放下身段儘可能的討好自己。
早知如此,之前應該預支一個月,不,應該是一年的薪水。雲琦後悔的想道。
參觀完生物研究所,接下來是其他一些諸如藥劑分離等之類的部門。
結束維爾法碼的半日遊,他們不忘遞來一份合同。
在簽名前, 弗雷德裡克不忘把預支的2000美元遞了過來,或許怕資金太少。財務總監還補充一句:“因為你剛進公司的關係,在手續上有些程式問題,所有隻能以普通研究員的身份享受待遇,所以薪水少了點,不過放心,以你的資歷,評個高階研究員沒問題。如果呆滿一個月,評個科研主任都不在話下。”
只給2000美元。倒不是公司小氣,考慮到雲琦還未真正為公司效力。以美國人均收入而言,這個數字還算公道。而且維爾法碼還有另外一層想法——不能把有潛力的新人喂的太飽。
簽下名字後, 弗雷德裡克提出一個私人問題,他在“私人問題”上特別加重,顯然是顧及雲琦的感受。
“我看過你的資料,在哈佛的表現屬於中規中矩的一類。在天賦方面表現的很……”他組織了一下措辭,儘量用溫和的詞語:“很隱晦,而且你的畢業論文和昨天交給我們的那一份差距極大,可以說判若雲泥。”
雲琦嘆了一口氣,作為任務世界的介入者。最大的後遺症的就是前後表現的反差太大。
雲琦的本來身份在哈佛中屬於中庸,既沒犯過明顯的過錯,又沒有過人的表現。
“事實上,我曾向我的導師提出過生物組織修復液的研究想法,但得不到他的認可,還被不少人暗地嘲笑過,所以我偷偷進行研究,沒有在公開場合公開過。”
臨了,不忘補上一句:“往事不堪回首,要不是得不到世人的認可,我也不必自掏腰包,以至於弄得傾家蕩產,一貧如洗。”
弗雷德裡克不置可否的點下頭,雲琦倒是無所謂,反正不指望用破綻百出的謊言完全騙過他們,只要大面上過得去就行。
這一點,在確定公司有求於自己後,其他就變得不重要了。
昨天,也曾有人對雲琦的身份產生極度懷疑,甚至極端的認為是某個覬覦維爾法碼秘方的公司派出的商業間諜。不過,這一看似合情合理的猜測,在生物組織修復液麵前,變得不堪一擊。
為了竊取研製t病毒的解藥,而把修復液的秘方暴露出來,就如同二戰美軍為了打入日本內部,而將原子彈秘方加實物交在鬼子手裡一樣荒唐。
揣好2000美元,雲琦乘著加長版林肯離去,作為成為維爾法碼的正式成員,按照公司章程,應該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