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東西了,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回家了,祝你們生意昌隆啊!”
林風微微一笑,轉身就往門外走去,凌月詠趕緊快步追上。望著林風的背影消失在門裡,吳老頭嘆了一口氣,說:
“這臭小子真是百年不遇的混賬”
“呵呵,算了,老吳。如果這小子不混賬的話,又怎麼能走到今天呢。他雖然混,但是心裡卻明白得很,和他鬥,我們鬥不過喔”老者笑著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說道
凌月詠開著車把林風送到門口,然後一腳把被蒙著眼睛的林風踹下了車。接著,她也氣鼓鼓的跳下了車,從後面解開蒙住林風眼睛的黑布條,冷冷的說道:
“這次算你小子走運,下次你要是再敢興風作浪”
“喂,我說過的吧,我最討厭女人威脅我了,而你又威脅我。先記下一次,以後慢慢懲罰哦。”林風笑道。
凌月詠冷哼一聲,從腰間掏出鑰匙替林風開啟手銬腳鐐。林風活動了一下手腕,慢慢向監獄的大門走去。
“我已經通知你的家屬來接你了,就不送你出去了。林風,出去之後好生安頓你的事情吧,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在林風的身後,凌月詠沉聲說道。
“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你。”林風突然停住了腳步,頭也不回地問道。
“說吧。”凌月詠略有些詫異的說道,不知道他要問什麼。
“關於我父親你們知道多少。”林風低聲道。
“不是很多,我們只知道,他現在是海外的鉅商,和許多國家的政府都有親密關係,而且,似乎和一個神秘的組織走的非常近。你父親現在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但是對於許多人來說他是一個必須要存在的危險人物。”凌月詠說道。
“他既然沒死,這麼多年了,都沒有回來看過一眼夕兒,甚至連個音信都沒有,這麼多年夕兒過的是什麼日子,還身患重病一切都是他的錯!”林風攥緊了拳頭憤怒的說道。
“他當年就被列為了逃犯,被國家的特工所伏擊,丟下了懷錶生死不明,也是最近兩年我們才知道他原來沒死。所以,我想他是根本不敢回國,因為國內到處都是他的敵人,包括政府。”凌月詠平靜的說道。
“那他又為何派人刺殺陳雨嫣?”林風皺眉問道。
“我們推測,陳雨嫣遇刺事件只是他想刺激你出來的一個手段。恐怕你父親已經知道了你的事情,他又死心不改的盯上了這塊懷錶,即使這次的持有者是他自己的兒子”凌月詠搖了搖頭說道。
“六年前他就因為這塊懷錶把全家賠上了,他居然還死心不改”林風憤怒的低聲說道。
“那你就願意把懷錶送給別人嗎?”凌月詠笑道。
林風:“”
“還是吧。就算自己無法使用,但是誰也不會願意放棄這份力量的吧。這東西,的確太有魔力了,它的魔力就在於它的誘惑,一旦被它盯上,人就難以自拔了”
“難道擁有這塊懷錶就是一種罪嗎?難道誰擁有它就會被詛咒附體,麻煩纏身嗎?”
“俗話說的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誰擁有它,誰就會陷入無數人的覬覦和羨慕中,羨慕久了,就變成了嫉妒,嫉妒久了,就變成了恨。以後還是不要讓人知道你擁有它的事情吧,否則,你將麻煩纏身,永遠不得安寧。”凌月詠告誡道。
林風輕嘆一聲,點了點頭,走向了監獄的大門。大門緩緩開啟了一條縫,林風從縫中走了出去,大門隨即在他的身後轟然關閉。
“林風!”
“大哥!”
見到林風出獄,早已等待在門口的陳雨嫣、天豪等人頓時欣喜若狂的撲了上去,哭得稀里嘩啦的陳雨嫣直接抱住了林風,不顧眾人在場,狠狠地吻了上去
“好了好了,不就是吃了幾天牢飯嗎,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林風一邊拭去陳雨嫣臉上的淚水,一邊安慰道。
“林風,你的傷怎麼樣了?傷口還疼嗎?在裡面過得還好嗎?牢房裡麵條件怎麼樣啊?他們有沒有打你啊?”哭得像個淚人一樣的陳雨嫣像連珠炮一樣提出了一串問題。
“嘁,你也太小看你老公我了,就他們還想治住我?他們自己差點都被我收編了呢。沒事沒事,不要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嗎?”林風笑著安慰道。
“大哥,我們也都被放出來了,真是不敢相信,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呢。”天豪、韓白虎等兄弟們的眼眶也都紅紅的,顯然也非常激動。
“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我和他們做了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