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時間出來見個面嗎?”林欣有些緊張,在電話裡欲言又止。
“可以,我們是朋友嘛。”西冷倒沒有那麼客套,一點兒也不拘束。“你現在在哪?”
“你公司樓下的咖啡廳。”林欣答到。
西冷掛了電話,草草地收拾了一下檔案,拿起外套往樓下走。
來到咖啡廳,西冷一眼就瞄到林欣了。那一身白色連衣裙顯得很優雅,長髮披肩,一般人都會喜歡這種型別的。
西冷拉開凳子,衝林欣笑了笑:“等了很久?”
“……不,不啊,剛來……”林欣撥了撥頭髮,羞澀的低下頭,卻沒有那麼拘束了。
“好久沒見了呢,上次見面也是兩三個月前了吧。”
“嗯……你,還好嗎?”
“還可以吧,給自己放了幾天假。”西冷聳聳肩,不以為然。“我還以為上次見面之後就不會再見了呢。”
西冷也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他對朋友一向都是有事說事,或許可以說是他已經清楚的認識到他和林欣只能是朋友。
“有些事過去就不必再介懷了,不是嗎?”林欣也沒想過自己會看的那麼開,追了他幾年了,他的一兩句話就能解開她的心結,那也只能說明她也不是很在乎他。
“嗯哪。”林欣能這麼想,他也很開心,這樣的話就沒必要在淮生和方舒航之間選擇了。
“我跟你說……”
兩人坐的很近有說有笑特別像情侶,坐在側邊比較隱秘的座位上,胡思思勾了勾唇,露出狡猾的笑臉,拿出手機偷偷拍下這一幕……
西冷把林欣送回家,鬆了一口氣總算把兩人的關係緩解了。他一路哼著歌兒漫步,心情大好。
突如其來的電話打破了西冷的心情……
“西冷,淮生瘋了似的在家灌酒,你快去看看。”One在電話裡的聲音很著急,“我和諾諾勸他都不聽,你快去勸勸吧……”
“他怎麼了?”
“伯父買斷那些投資商的股份,將HUAN轉為旗下公司,淮生去加拿大找他理論,誰知伯父向媒體公開HUAN這幾年的營業額……”
“淮生呢?他回來了??”西冷額頭冒著冷汗,著急地想知道淮生的訊息。
“他回到住所了。”
西冷結束通話電話,風風火火地往公寓方向跑,滿腦子想著淮生的訊息。
原來這幾天沒見到他,他是回加拿大了……
他公司出事了,為什麼不跟我說呢?
淮生,別嚇我……
西冷跑到六樓,喘著氣,推開那半遮掩的門。
一推開門便看到淮生坐在地上,滿屋子啤酒味……
“淮,淮生……”西冷看到淮生這樣心裡很不好受,淮生低著腦袋,說:“你走吧……”
☆、028原來我們走不到永遠
“你走吧……”他低著腦袋,無力的坐在地板上,聲音嘶啞地沒一絲起伏。旁邊還有幾罐倒落的啤酒罐,白色襯衫也沾滿了啤酒的味道,看起來有些頹廢。
他怔了怔,臉色蒼白,睜大眼睛看著他,不敢相信,胸口那塊地方緊緊的繃緊著,嘴角微微顫動著:“你……你要趕我走?”
“不然呢?”他冷笑一聲,仰起頭與他四目對視,“還要我再說一遍?我說……”
西冷皺緊眉頭,上前揪起他衣領,朝他大吼:“你現在什麼意思?你他媽把老子當什麼人了?!揮之即去,呼之即來?你說過不會趕我走的……混蛋!”眼睛開始發紅發脹。
拜託了,別說這些話了,好不好……
淮生看著他大笑,滿是嘲諷,冷不伶仃的看著他,沒有一絲溫度。“你是不是對每個人都這樣?還是說你把我當成那種人?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
說到‘用過’時還特別加重語氣。
西冷臉色蒼白,鬆開了緊抓他的手,退後了幾步。他……知道了?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站起身一步步地朝西冷逼近,把他逼到牆上,用力地捏住他下巴,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怒火。“你真行,我還真沒想到你床上功夫那麼好,誰都可以?請問,多少錢一晚?”
西冷看著他,沒出聲,心口一窒。突然滾燙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滴落在淮生手上,將他灼傷。心臟的那個地方不管怎麼揉還是會很痛,西冷把頭埋的很低,肩膀抖動著。
“你哭?你有什麼資格給我哭?”他捏的越發用力,心臟狠狠一揪,壓抑著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