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風中。
錢公子真想衝過去打人,不過也知道打不過墨隨風他看向紫萱,對自己說不要和這個人糾纏少了風度:“輔國夫人,這裡有兩份禮,一份是賀夫人你被冊封為國夫人的,一份是賀夫人遷居之喜。嗯,有什麼沒有收拾完的,在下可以相……”
“錢姑娘,你能不能明白點兒,不要為給輔國夫人添麻煩啊?”墨隨風卻不放過他:“你上次害輔國夫人還不夠嗎?”
錢公子不甘示弱:“我沒有害夫人的心,倒是你,你來做什麼的?啊,啊;”他忽然大叫起來,指著墨隨風道:“你為什麼總要搶我看中的女子?烈兒已經是難得的好女子,你有了還不知足?”
紫萱差一點自椅子上滑下來,這個錢公子當真是混人啊,難道真得看不出墨隨風是喜歡烈兒的嗎?還要牽扯上自己,當真是攪不清楚的很啊:“錢公子,錢公子,你誤會了。墨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和水公子一起前來……”
話沒有說完,門房那邊又跑了進來:“夫人,夫人……”
紫萱那個煩啊,今兒怎麼就那麼多的人,不能讓人消停的一會兒嘛;她無奈的看著門房:“又有誰來了?”
“丁將軍……”門房的話沒有說完,丁陽被人抬了進來,看也沒有看廳上的其他人,指著紫萱的鼻子有氣無力的大罵道:“你個不知廉恥的婦人,我說你為什麼著急忙慌的搬出丁家,原來是戀姦情熱!”他罵完看到錢公子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原來,原來相好還不是一個,你、你等著,我不會放任你汙我丁家門風。”
紫萱沒有想到半死不活的丁陽還來了,正想說話門外進來的人是去而復返的丁太夫人:“朱紫萱,今天皇上如果不賜死你,我就一頭撞在金殿上。走,給我進宮,非要讓你嚐嚐那木驢的滋味兒,你才知道什麼樣的事情做不得。”
水慕霞起身過去把丁陽的手臂放回他的身邊:“丁兄的身子不好?昨兒明明還好好的,今天怎麼臉色這麼差,正好讓墨兄……”他好像沒有聽到丁家母子的話,很是關心丁陽的身體。
丁陽臉上一紅:“沒、沒有什麼。水兄怎麼也在?”他現在才看到水慕霞。他昨天晚上的荒唐事情當然不能說給人知道,今天氣不過來尋朱紫萱,也並不只是來“捉姦”,更多是為了自己的身子。雖然無憑無據,但是昨天晚上把他送去怡紅院的主意肯定是朱紫萱的,害得他現在如此就算把她千刀萬剮也不能解恨。
墨隨風懶洋洋的開口了,可是卻搶在了丁太夫人之前:“丁將軍的身子,只是因為昨天晚上損耗太多所致;年輕人,還是愛惜自己些,少去那些煙花之地才好。那裡雖然有些奇術妙藥,但都是極傷身子的。”
水慕霞聞言退後一步滿臉的不相信:“丁兄,不、不會吧?”其實這話說出嘴來,就表示他已經相信了多半。
丁陽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真得沒有料到朱紫萱的新家裡會高朋滿座,此時聽到水慕霞的話他當真是無地自容啊。
錢公子陰陽怪氣的走過來:“那個,朝廷有明文不準官員們去那種地方吧?丁大將軍自己的身子不正不要緊,但是不要總是汙旁人的清白。上次我叔父能饒過你,今兒你倒要好好的給在下一個說法了。嘖嘖,丁將軍去得哪家,回頭我要讓人送塊匾去才成啊。”
丁陽怒目而視,可是想到錢國公他自知剛剛失言:“錢兄,剛剛在下失言了,還請你勿怪。”
丁太夫人不想有人再提兒子昨天晚上的事情,而且朱紫萱給丁家的奇恥大辱她也不能放過;廳上擺放的幾箱東西貼著秦字,她一看便知道是秦家送得東西,立刻上前帶著丫頭翻找起來:只要讓她找到,到了皇上面前、就算是九黎的國主親來——誰也不能留下朱紫萱的性命。
她就是要讓朱紫萱用血來洗涮給丁家帶來的恥辱,就算是如此也便宜了朱紫萱:定要讓朱紫萱嚐遍酷刑而死才可以。
沒有人阻止她,她和丫頭很快就翻找到了東西,原來是一首情詩以及同心結、還有就是肚兜。丁太夫人拿著這些東西怒視紫萱:“你和秦家三公子什麼時候勾搭成奸的?說!以為把東西藏在秦家送得禮裡,就能瞞天過海了?但是不要忘了,老天是長眼的。”
紫萱終於明白水慕霞剛剛為什麼說不久會有人來鬧,原來秦家在東西里夾帶了這些東西;她看向水慕霞,想確定那些東西里有沒有她的名字。同時她站起來,人正不怕影子斜,不管秦家的人為什麼要害她,但她絕不容人潑她髒水。
她做了就是做了,也不怕人家指著鼻子說什麼;沒有做就是沒有做,你就算是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