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來,道:“諸位之中,哪一個當家?”
中年婦人應道:“什麼事?”
刁松道:“敝東主叫在下奉勸諸位幾句,你們已陷絕地,只有一條死路,但如願降之人,可免一死。”
中年婦人冷笑一聲,道:“代請上覆哨魔邱平,有什麼只管施展出手,能否逼使我們投降,那要看他的手段了。”
刁松冷冷說道:“婦道人家,果然是不知死活。”
中年婦人毫無怒意,淡淡一笑道:“你一個僕從之人,我也不和你一般見識,你去轉告哨魔吧,就說我們在此等候。”
刁鬆氣的臉色大變,冷哼一聲,轉身而去。
片刻之後,刁松重又行了回來,右手之中多了一把奇形外門兵刃。
顯然,這番手執兵刃而來,已然準備出手。
慕容雲笙凝目望去,只見那刁鬆手中兵刃,十分奇怪,形如一條手臂,後面有一個握手的把柄,前面五指,大指、無名指和小指,都挺直而伸,食中二指,卻半屈半伸。
包行急上一步,行到慕容雲笙身側,低聲說道:“公子小心,那奇形兵刃,乃哨魔門下有名的鐵鬼手,那些手指之中,都可噴射出暗器,動手之時,也要特別留心才成。”
慕容雲笙低聲說道:“多謝老前輩指教。”
刁松這番來勢酗洶,行到門口七八尺處,卻突然停了下來。
緊接著一聲刺耳的怪嘯聲,傳入耳際,一個身著黑袍的老人,緩緩走了過來。
在那老人身後,緊隨著一個全身黑色勁裝,年約三旬左右,也抱著鐵鬼手的大漢。
包行低聲對慕容雲笙道:“那黑袍人,就是哨魔邱平,那後面緊隨的黑衣勁裝人,也抱著一個鐵鬼手的就是哨魔的第二位魔僕,右僕莫善。”
慕容雲笙凝目望去,只見那哨魔邱平,鬚髮皆白,連兩道眉毛,也呈雪白之色,步履緩幔,不慌不忙的行到刁松身側,沉聲說道:〃那一位婦人……”
那中年婦人舉步行到門口,道:“我!”
哨魔邱平一揚兩道白後,哈哈一笑,道:“原來是齊夫人,想不到啊,齊夫人竟然投身飄花門下。”
慕容雲笙心中暗道:看來,這齊夫人也是甚有名望的人物,竟然和哨魔邱平認識。
但聞齊夫人緩緩說道:“以哨魔邱平之尊,竟然會投人了三聖門下,賤妾也是感覺到奇怪的很。”
哨魔邱平冷笑一聲,道:自從那齊大俠死去之後,夫人已經很多年不在江湖走動了。”
齊夫人道:“嗯,江湖之上,不聞魔哨聲,也有不少時間了吧。”
哨魔邱平道:“老夫在和夫人談正事。”
齊夫人道:“賤妾也未和閣下寒喧啊!”
邱平冷哼一聲,道:“齊大俠在世之日和老夫有過一餐之緣,念在故去齊大俠的份上,老夫網開一面,你可以走了!”
齊夫人淡淡一笑,道:“盛情心領,但我往哪裡去呢?”
邱平道:“天涯遼闊,何處不可以安身立命,快些離開這是非之地。”
慕容雲笙心中暗道:這哨魔的為人,看來並不似他屬下魔僕那般刻薄,惡毒。
齊夫人略一沉吟,道:“敝上花令森嚴,賤妾未得令諭之前,離此一步,就死無葬身之地,邱兄的好意只有心領了。”
邱平道:“老夫已然盡到心意,你不肯走,那就怪不得老夫手下無情了。”
齊夫人道:“閣下儘管施為,”邱平怒道:“齊夫人可是想和老夫動手嗎?”
齊夫人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你們不入此居,我等就不出手。”
哨魔邱平仰天打個哈哈,道:“是了,齊夫人可是在客棧設下了埋伏,想誘使老夫入伏?〃目光轉動,望了刁松一眼,道:“你進去見識一下。”
刁松應了一聲,手中鐵鬼手突然向前一推,護住前胸,大步向前行去。
齊夫人突然向後退了兩步,隱入壁後。
刁松滿臉殺氣行到門口處,一側身子,衝入店門。
但聞勁風下撲,一支鐵柺,迎頭擊下。
刁松一橫鐵鬼手,擋開拐勢,人卻硬向前欺進了一步。
只見人影閃轉,一柄長劍和一柄雁翱刀,分由兩側遞來。
刁松大喝一聲,右腕舞動鐵鬼手,幻起了一片手掌,噹噹兩聲,長劍和雁翱刀盡為鐵鬼手震湯開去。
景中天低聲說道:“齊夫人,這鐵鬼手中有奇毒暗器,不如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