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啟豐敢受老子的伺候嗎?”
黑木哈哈大笑:“洪太祖就是洪太祖,其實我挺欣賞你的,不過嘛,道不同,否則這杯酒,當能喝出點滋味來。還是那句話,什麼時候不忘自己是什麼人,這十幾年你做到了,不失為英雄行徑,佩服。”說道後來,正色正容正顏。
洪太祖猛的睜開雙眼,遠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小,眼中渾濁之色也不多,盡是精光熠熠:“黑木,我等你請我喝酒。”
“我相信,會有那麼一天的,不過到時候就不是我請你喝酒了。”黑木跟著程孝宇走下樓,在一群人狠辣的注視中,坦然的走出了餐館,望了望餐館旁邊的小院大門,望了望那三棟白樓,上車離開。
斬刀巖身子靠在椅子上,洪繼祖則繼續沏茶倒水。
“不好奇?”洪太祖言道。
“好奇,但無需問。”洪繼祖答。
“我是中國人,我做中國人該做的事,這個方向,我希望你永遠不要忘記。”洪太祖第一次,跟兒子道出了自己的處事底限,也是他敢於在南方立起招牌繼續大張旗鼓的資本,在地上秩序需要為了外交辭令而不得不降低效率和能力時,地下秩序往往能夠發揮出更有效的作用,洪太祖用自己的臂膀,撐起了一道另類的屏障,讓發達沿海沒有被過度的渲染上奢靡的光輝。
洪繼祖點點頭,若有所思,若有所悟,徘徊在懂與不懂之間,徘徊在願意懂和不願意懂左右。
理想很豐滿,可殘酷的現實卻總是很骨感,你不能奢望所有人都有那般覺悟。
洪太祖拖著沉重的身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