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雖然實力不比判官部,但也是名符其實的技術部門。秦菜為他做了好幾道護身法咒,他也不以為意:“越來越像小情人了,餵我一頓。”
秦菜去換沙鷹一號,談笑一號就睡在她旁邊。她在榻邊一站半小時,沙鷹洗完澡下到負一樓,見狀也不說話,扛起沙鷹一號就帶著她上了樓。秦菜不想掃他興,兩個人溫存了足足一個半小時。
事後,秦菜睡著了,沙鷹叼了根菸出來,看見燕小飛在刷碗,他不免有些不滿:“你是菲傭嗎?這種事情值得你浪費這麼多時間來做?”
燕小飛根本不搭理他,燕重歡出事之後,他幾度想回去,都被燕重歡罵了回來。他知道是秦菜動的手,但卻處處都需要看她臉色,心裡也實在憋屈。
沙鷹靠在廚房的門框旁,深吸了一口煙:“為了讓你走到這一步,你師父差點丟了命。你他媽的在這裡洗碗。”
燕小飛驀然回頭,沙鷹將煙吐了他一臉:“燕重歡這個人本來就失敗,收了你這樣的徒弟,更是失敗中的失敗!談笑房間,東西自己去找。”
燕小飛繼續埋頭洗碗,等沙鷹走到看不見了,他終於停了手,大步上樓,去了談笑房間。
自從談笑出事後,幾個月了談笑房間都沒人動,只有家政工人進行日常的掃灑。他進到房間裡,見到書桌上一排大資料夾和筆記本。隨手抽出一本,上面以日記體記滿了東西。
“不喜歡糯米,對芒果有輕微過敏,主餐用紅配綠會比較有食慾。”裡面密密麻麻,記滿了秦菜的生活習慣,從飲食到衣著,到喜好,無一遺漏。燕小飛越看越心驚,這樣一個人,難怪可以混到這種地步。
他握緊筆記本,耳邊重又響起那句話,燕重歡確實差點丟掉了性命,就為了他在秦菜面前能夠站穩腳跟。可是他為了一時之氣,幾個月來沒有絲毫進展。
他咬緊牙關,唇角沁出血絲。
第二天,秦菜醒來的時候沙鷹已經走了。桌上擺了四樣早餐,秦菜剛一出來,燕小飛就遞了熱毛巾給她:“擦擦臉手,吃飯了。”
他的聲音不像是刻意的討好,但也不像是厭惡。倒是很家常,顯得親切。秦菜在桌前坐下來:“我辟穀很久了。”
燕小飛給她添了蟹黃粥,語聲淡淡的透著一種隨意:“辟穀也可以少吃一點。”
秦菜喝了點粥,熱菜一點沒動,倒是燕小飛給拌了個野菜她吃了幾筷子——小時候大人出去種地,孩子們會跟出去玩,採些野菜野果,如今味道依舊,而故人凋敗了啊。
吃完飯,碗當然是丟給家政工人,燕小飛接秦菜去星宿廳。秦菜還覺得頗為奇怪:“你今天發燒了啊?”
——難道燕重歡受傷了,他的智商也下降了?
燕小飛卻是理所當然的樣子,下車的時候替秦菜開車門,還很貼心地撐了傘遮太陽。他前半生,雖不說嬌生慣養,但也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如今能做到這一步,真心不容易。
星宿廳,所有人第一次看到燕特助和先知大人一起進來,目光俱都充滿探究。燕小飛把秦菜送進去,給她倒了熱奶。秦菜雖對他的心意瞭如指常,卻也沒有多說。
世道辛酸,人艱不拆了吧。
夜間,燕小飛正在做飯的時候,沙鷹回來了。他右臂一條刀口,一回來就急急地喊:“醫藥箱,醫藥箱!”
燕小飛趕緊拿了醫藥箱,沙鷹先用酒精把手臂傷口洗了,慢慢上藥。燕小飛在旁邊站了一陣,
突然問:“為什麼幫我?”
沙鷹一臉痞笑:“燕重歡怎麼教了這麼蠢的一個徒弟,你長著腦袋是為了看起來個高嗎?”
“你!”燕小飛氣得面色通紅,他還笑得一臉流氓樣。但他忽略了眼前人是燕小飛不是談笑,燕小飛飛起一捶,用力捶在他右臂的傷口上。
“草!!”沙鷹一怒之下,二人扭打成一團。
秦菜回來之後,桌上已經擺上了豐盛的飯菜。秦菜還是挺賞臉,在桌前坐了下來。燕小飛把魚眼睛挑給她,問得及其自然:“你明知道我是誰的弟子,為什麼還要用我?”
秦菜吮吸著魚眼睛,這個家由談笑帶走的氣氛,似乎又回來了:“雖然你是燕重歡的徒弟,也比他更討人喜歡,但是我不得不說你沒他聰明。用腦子自己想吧。”
她吃著魚眼,燕小飛又給她添了一碗牡蠣湯:“個個都是這樣。”
對面沙鷹朗聲大笑,這個孩子雖然笨,但確實是比燕重歡可愛。
秦菜吃完飯,沙鷹手上有傷,燕小飛先給秦菜放好水,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