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嚇唬他一下罷了,根本連碰都沒人碰坦克手一下。
接下來就是布須曼士兵們了。可由於前面人的舉動做出了表率,這些布須曼士兵也覺得打只病獅子沒意思了。更何況他們當中的很多人都在想,你們達蒙人是勇士,難道我們布須曼人就不是嗎?你們打他怕髒了手,我們也一樣。至於吐痰之類的小把戲,也沒意思,那也是勇士不屑為之的。
這一來,排著隊走過坦克手面前的布須曼士兵們再也沒有任何出格的行為了。頂多個別的人搞個惡作劇,響著坦克手耳邊大喊大叫幾聲罷了。可這又有什麼,喊聲還能比炮聲響?
現在坦克手總算知道是麼回事了。可在知道了自己死不了的事實後,坦克手還是一直沒站起來,他還是那樣坐在地上,對著“參觀”自己的布須曼士兵們無奈而又諂媚的笑著。好象用這種姿態,才能顯出他服輸的意思。
這回北方軍的俘虜們是徹底沒活說了。人,不但沒殺,更沒打沒罵,頂多嚇唬了一下而已。而布須曼士兵們從容的氣度和表現,以及坦克手糟糕到底的表現讓他們都完全的氣餒了。
雙方都是軍人,可以說,他們上戰場之前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對他們而言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並不可怕。而對於一支軍隊來說,在戰場上被打敗了並不可怕,他們還會有勇氣轉頭再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