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藺晨新倒吸涼氣,嚇得嘴唇一哆嗦。
監控上看到了餘罪夾著火炭就燙人,這尼馬手真黑,比熊劍飛可一點不差。
咦杜雷驚得臉上肉直抖。
監控上餘罪一缸子烤羊肉串的羊油潑人身上了,那玩意得脫層皮啊。
監拍的雖然模糊,不過也足夠震憾了,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四個人躺下兩對,誰可能想像烤羊肉串的木質火炭,成為以少勝多的犀利武器連民警都讚歎不已,餘教官這幾手厲害啊,對方四個人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當然沒有了,那木炭的溫度都塞褲襠上了,燙了老二誰受得了啊。
“肖政委,這好像不是餘罪遭襲,而是他襲擊別人了啊。”
藺晨新看完,弱弱地向美女政委發表著意見。駱家龍踹了他一腳小聲訓著:“滾,他們這是有預謀的襲警。”
“那不沒襲擊成,反而被揍了不是”杜雷道。
“那也算襲警。”
滑鼠道。
“哦,我明白了,反正不管吃虧討便宜,都是他們不對,是不是這個理。”
杜雷道。
啪啪,兩個耳光扇在他的後腦勺上,權當回答了。
肖夢琪卻是無瑕聽這兩行外的扯淡,和民警瞭解著案情,這輛肇事豐田普拉多已經找到登記了,車主讓她眼睛滯了下,居然就是隸屬星海投資公司登記註冊的車,前一晚,滑鼠、汪慎修、餘罪,可都是在星海投資答謝宴會上出的事。
而且也像所有的類似案情一樣,暫時聯絡不到他們公司的負責人,事發後民警尚能從該公司得到幾句推諉的話,而現在已經沒人接聽了,也是無意中看到了餘教官,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這才向上一級彙報了。
“走,分頭找人。”
肖夢琪做了一個決定,派著滑鼠一組回總隊找,駱家龍一組,到各隊去找,她知道餘罪在總隊特訓處數年,有的是去處,隨便鑽到那個隊都有熟人,而且在她看來,用不了幾個小時,餘罪就得帶人殺回來。
她也沒閒著,打探著禁毒局的熟人,試圖聯絡著林宇婧,還真像要出事的前兆,兩個人,都聯絡不上了
晚九點,肖夢琪和派出所民警一行,在星海投資公司經理的私人助理陪同下從樓裡出來了。
情況瞭解十幾分鍾,這位叫殷蓉的助理招待的很是殷勤客氣,不過實質性的東西沒有,那車,是配給保安的,人到現在也聯絡不上;肇事車呢,也沒回公司,據說他們的公司的老闆也高度重視此事,按警察的要求,把涉案几位保安的個人資料詳細提供出來了。
備註,是投資公司的臨時僱傭人員。
再備註,談話期間就接到兩個電話,一個是經偵支隊長的,一個是市局治安科的,兩位肖夢琪同僚向肖夢琪透露著星海的背景,主旨是:注意方式方法,這家來頭都不簡單。
餘罪還沒找著,倒給找回一堆鬱悶來,肖夢琪知道差不多得踢到鐵板上了,有點忿意地蹬蹬出門,那女助理殷勤地勸慰著:“警察同志,您彆著急,我們其實比您還著急您放心,一有訊息我們就告訴您,星海投資是省、市領導關注的重點企業,絕對不會袒護幾個肇事壞人的。”
幾人沒搭理她,幾人上車急急離開。
警察一走,那助理職業性的笑容沒有了,稍待片刻,轉身乘著車也疾速地離開了公司。
這輛紅色的奧迪飛快地駛過了龍城街,拐上了濱河路,駛進了星河灣商住區,走得很急,遠不像殷蓉助理表面上顯得那麼輕鬆,車上接了兩個電話,下車的時候,她看著手機,彷彿看到了什麼讓她驚恐的事,急急地奔著一幢聯體住宅。
門應聲而開,她匆匆進門,掩上門時,已經看到了客廳裡四位耷拉著腦袋,尋恤不成反被人制的保鏢,戈老闆正在訓話。
“啊你們還有臉回來啊”
“啊一個個平時拽得像黑手黨,一到關鍵時候,就成醬油黨了”
“四個人,找一個人,兩週沒找著不說,一見面就被收拾成這樣了你們好意思一個月領著大幾千工資啊”
“看看你成什麼樣子了”
戈戰旗越看這幾位,越是有點哭笑不得,領頭的鬍子被燎了,身手最好的現在站不直了,據說被潑了缸羊油,灼傷了一大片皮;還有兩位,衣服褲子給燙了幾個窟窿,本來就是不黑不白的事,現在看來,處處充斥著黑色幽默吶。
“殷蓉,怎麼樣”戈戰旗終於和助理搭話了。
“剛打發走,說是派出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