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惡人是警察還是壞蛋,足以震懾普通人了。
車開來了,李二冬和滑鼠興奮地把獵物摁進車裡,那賊兀自掙扎著,被人淋了點清水,噴了點醋,眼睛好歹才能睜開了,他大嚷著:“憑什麼抓我你們誰呀”
“警察。”
餘罪拿著警證輕輕敲了敲這貨的前額。墨鏡不知道扔哪兒了,還在使勁眨眼。
“警察就能亂抓人呀。”
賊哥們叫囂著,叫囂的時候脖子一縮,不知道掉進了點什麼東西,他沒看到有人在做手腳,還是罵咧咧地叫嚷,開車的大毛沒吭聲,就看看幾位新人怎麼處理,滑鼠和李二冬一左一右挾著,車走了好遠這人終於睜開眼了,餘罪拿著撿回來的錢包問著:“剛剛我看見你把這東西扔進垃圾桶了,說說吧,那兒來的,不至於你用這麼高檔的女包吧還扔了,不可惜呀”
“你說看見就看見啊,我怎麼沒看見”賊哥們叫囂著。
沒人吭聲,左右都看著他,他覺得不自然想聳聳肩時,左邊的胖子開口了,笑著道:“不說實話,身上長蝨子。”
“長了蝨子,還沒法撓。”
李二冬道,知道滑鼠往這貨脖子扔什麼了。
賊哥們不解,愣了,已經打定主意要咬死不認了,本來以為會挨一頓拳腳的,可不料今天奇了,沒人理他,冷不丁一股奇癢襲,他哎喲,一聳肩。
滑鼠一使眼色,兩頭銬子一解,分別銬在車內把手上,那人成了後背沒有倚靠的姿勢,他正訝異,卻不料更強的奇癢襲來,哎喲喲亂扭,想伸手撓撓,手被銬著。想背後蹭蹭,背後卻沒有可蹭的地方,於是就這麼哎喲喲亂扭,全身亂聳,像幾百只蝨子鑽進衣服裡一樣。
“說吧,兄弟,說了就讓你撓撓。”
滑鼠壞壞地笑著湊上來誘道。
“就是啊,兄弟,你這眼睛得趕緊治呀,知道給你噴得什麼呀那是五毒散,天黑以前,要爛眼珠子滴。”
李二冬嚇唬道。
“喂喂你們你們是警察麼那有這樣整人滴哦喲喲,癢死我了,大哥,你解開讓我撓撓”賊哥們哀求著道,餘罪除錯著手機,把一段影片在他眼前放著:“忘了告訴你了,剛才把你錄下來了,錢包上有你的指紋,要說不清,那就得等我們調查清究竟怎麼回事了,最起碼得找失主瞭解情況下,在查清之前,你就癢著吧簡單點,說說在哪兒偷的信不信我敢和你打個賭,你現在不知道你身上有多少錢說呀,有多少”
肯定不知道,肯定是一撂一塞就走,可不料此時那哥們那還說得出來,亂扭著道著:“哦喲喲,癢死我了你們放了我,偷的,不就偷了個錢包嗎,多大個事嘛,搞得人家難受死了你們放開我,我撓撓,我承認,偷的,銀都商廈裡摸了個女的,順手把包拿走了”
“放開他。”
餘罪笑了,這些人渣,他最懂怎麼對付。
滑鼠放開了一隻手,那人迫不及待地使勁撓著,亂在車上蹭著,對於偷個錢包的小事,似乎沒有身上奇癢更難受,痛痛快快地承認了,幾百塊錢而已,人贓俱獲,裝了個塑膠袋子,等收起時,餘罪一使眼色,李二冬亮著大水槍,滑鼠掏著東西,勢要來。那人一下子嚇蔫了:“別別,大哥,我都交待了別整這玩意。”
水槍裡不知道什麼東西,辣得眼睛現在還難受,至於這死胖子,身上癢肯定是他搗得鬼,那人哭喪著臉哀求著,餘罪慢條斯理地問著:“離回單位還有一段路,要不讓他們兩人治治你,要麼你嘴別停,給我再交待幾樁開始。他不說往褲襠裡塞點,讓老大老二一起癢。”
啊嗷賊哥們使勁捂著襠部,滑鼠和李二冬兩個壞種使勁拽他的腰帶,那人死活掙不脫,就在褲帶被李二冬拽了,即將失身的一剎那大喊著:“我說我說前天還偷了個”
“哪兒偷的”
“批發市場裡頭。”
“多少錢”
“一千二。不不不,一百二。”
“錢呢”
“花了花了。”
毛賊不迭的提著褲子,好容易把二兄弟保下了,卻不料餘罪惡相回頭叫囂著:“昨天怎麼沒有偷誰讓你曠工了。”
賊哥們一驚,不服氣了,順口就反駁著:“沒曠工,偷了”
一車哈哈笑了,那賊張著大嘴,話收不回去了,餘罪笑著繼續放緩聲問著:“說說,昨天沒曠工,在那兒偷了”
回到反扒隊,就路上這點功夫,硬被三個亂拳出手的新人給刨出了四樁扒竊,連小黑屋都沒進去,全部交待了。賊哥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