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地方……”看到谷大郎還有些不甘心,嚴寧果斷的結束了話題,放著一大堆正事不幹,實在沒時間跟他磨牙。
……
“尚師父,把車停在大門口就行了。谷局長,保持電話暢通,有事電話聯絡……”省委家屬區的大院外,有兩三輛車被武警堵在外面,看車牌都是各市縣的黨委、政府領導專車,估計就是下面的領導來送禮跑關係的,但沒有通行證,就是說破了嘴值班武警也不讓他們進院。面對這種混亂的局面,嚴寧也不想太招人眼,就讓尚師父把車停在了大門前。
“走吧,老尚,咱們去天鵝賓館……”看到嚴寧進了省委家屬院,值班的武警連問都不問就放了行,谷大郎是若有所思,暗暗的咋舌不已,難怪嚴寧如此年青就能上位,這是有原因的,值不定嚴寧就是某種省領導的直系親屬呢。
“嚴寧來了,你這一跑就一個多月都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回來看看。前幾天你叔回家一個勁的說你胡鬧,還發了老大的一通火,我估摸著你這幾天就該來了。嚴寧,一會你叔回來,你可別和他頂牛,他對你的期望可是很高的,這段日子可沒少為你操心……”剛一進門,劉阿姨就拉著嚴寧的手親熱的聊了起來,閒談中也透露了老馬同志發了飆。原因嗎不用說,自然是因為嚴寧在幕後策劃推動榆林涉黑案件一事,惹得老馬同志大發雷霆了,值不定在背後替自己收拾了多少殘局呢。嗯,弄不好喬秘書也被自己秧及了,這卻是個難事。
“阿姨,這段日子事挺多的,還去了一趟京城參加全國青年團代表大會,我還當選了團中央委員會後補委員呢。回來後,又跟著凌震四處看房子,給樂樂姐買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沒回來。阿姨您別見怪,以後我保證時常來看您。還有啊,我估計有不了多久歡哥就會回來了,我在京城打聽到趙強已經趕到了深城,有他幫襯著歡哥,就能輕鬆不少……”嚴寧知道馬芳河和劉阿姨是把對兒子的感情轉嫁到了自己的身上,害怕自己像馬歡一樣少不更事走了彎路,最終迫不得已南下深城,一年到頭都見不上一面,跟自己說這番話,更多的是有勸說的意味在其中。
“阿姨知道你懂事,只是你年紀小,閱歷淺,在體制裡打滾,處處兇險,你也要小心才是。以後有事多和你叔商量商量,多聽聽他的意見啊……”嚴寧的乖巧聽話,讓劉阿姨很是欣慰。不過還是不放心的勸說了幾句,提醒著嚴寧多加註意。
“叔,您回來了……”正說著馬芳河回來了,看到嚴寧臉色不由的一沉。這種情況,嚴寧哪還不知道老馬同志因為自己操縱榆林涉黑案件,胡亂出手,這是氣還沒順過來呢。立刻跑到近前,接過了老馬同志手中的公文包,一個勁地獻起殷勤。
“你不好好在榆林待著,踏踏實實幹些工作,沒事總往省裡跑幹什麼,是不是又捅了什麼簍子了……”老馬同志沒好臉色的掃了一眼嚴寧,說起話來一點好氣都沒有,顯然是對嚴寧之前的莽撞還在心懷不滿。
“嘻嘻,叔,我到水利廳去跑個水利工程專案,想著一個多月沒來看您和阿姨了,就趕到中午來看看,您老還在生我氣呢……”只要老馬同志能開口說話,不跟自己玩沉默對抗,嚴寧就有把握把這口氣給他順過來,當下打蛇隨棍,嘻皮笑臉的跟老馬同志磨起了嘴皮子,效果有沒有不好說,這氣氛卻是不像之前那麼緊張了。
“少嘻皮笑臉的,一天到晚沒個正形,我早就跟你說過,你還年輕,不要急著出頭,等各方面的能力鍛鍊足了,自然會有你一展伸手的機會,可你是倒好,就是不聽勸,把雙江攪成了一潭混水,要知道牽一髮而動全身啊,若不是我知道是你在背後搞鬼,提前跟北上書記打了招呼,值不定雙江會亂成什麼樣子,你呀,卻是考慮不夠周全。”提起嚴寧的莽撞,馬芳河很是不氛。不過老馬同志宦海沉浮一輩子,見多了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嚴寧牛刀小試,雖然有多處細節謀劃的並不周全,卻也有可圈可點的地方,特別是嚴寧能從榆林調離的那一天起就開始部局,等到半年後才發動起來,比之一般的年青人還是多了份沉穩的,這一點還是讓老馬同志很欣慰的,其他書友正常看:。
“叔,我也知道這次我沒事先跟您打相商一下,就胡亂佈局,擅自行動做的不對,若不是您老在背後扶持,怕是會亂成一鍋粥。但是榆林真的亂的不像樣子了,再這樣下去,我怕再想收拾殘局都不容易了。所以還是忍不住地趁亂挑起了事端,對不起了,叔,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好不好……”老馬同志的臉板成這樣,大有撒手不管的架式,嚴寧知道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還是乖乖的主動承認錯誤,爭取原諒為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