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性還真不能用道理來衡量,就拿京城的那幾個衙內來說吧,正經的生意不做,出售劣質的鋼材,人家不要你還不願意,搞風搞雨的不說,還想讓人關門大吉。天下雖然沒有這般的道理,卻實實在在的存在,已經吃了一次虧的程宏是真的不想再節外生枝節了。
“嚴縣長您好,對對,我是程宏,實在不好意思,京城公司出了一些狀況,我急著趕回去處理。對對,很急的,我馬上就動身,趕往冰城,然後搭乘班機返回京城。榆林工業園區專案我委託給張總長駐榆林負責,相關的工程款和機器裝置,我一回到京城就會著手操作,我們將會嚴格按照合同的約定準時開工,這一點請您放心……”摸出之前嚴寧奉上的名片,照著上面的電話拔了過去,沒響幾聲電話就接通了,程宏很是歉意的跟嚴寧提出了告辭。
“程總,咱們既然達成了協議,以後您來榆林的機會會很多,東海湖什麼時候都可以去遊玩,沒必要這麼客氣。我不知道貴公司在京城遇到了什麼樣的麻煩,需要您這麼緊的趕回去。不過,之前我和您說過,如果有什麼困難不好解決,需要我們幫忙,千萬不要客氣,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有些事情多些人援手,或許就會很容易解決也說不定……”此前,嚴寧偷聽到了幾句工作人員和程宏彙報的詞語,也意識到了湯山公司怕是在施工的過程中,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地方出了些問題。只是,嚴寧沒有想到問題為這麼嚴重,居然需要程宏連夜返回京城去處理。
不過,上竿子不是買賣,有些話點到即止就可以了。這還是嚴寧看在湯山公司和榆林簽署了基礎建設投資合同,不想讓湯山公司因為瑣事牽涉了精力,進而影響到榆林工業園區發展的面子上才提出援手的。若是程宏礙於面子,或者是認為嚴寧是在說客套話。那麼嚴寧也樂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落個清閒。
“這個,嚴縣長……”嚴寧第二次提出可以幫忙,不管程宏相信不相信,此前對公司前景並不看好,已經有些蕭沉的心不由地活泛了起來,猶猶豫豫地思量著嚴寧的話倒底有幾分誠意。
“嚴縣長,是這麼回事……”這個嚴寧不過二十多歲就當了一縣之長,這個年紀,放眼全國,不說絕無僅有,也絕對不會像大白菜一般隨處可見,這人本身就透著幾分的怪異,沒準背後會有什麼樣的背景,有棗沒棗打一竿子,反正都到了這個程度了,說與不說結果都一樣,說了沒準還會有什麼轉機也說不定。打定主意,程宏簡要的把情況跟嚴寧述說了一遍。
“聽說明天一大早京城建委的停工通知書就會下到湯山公司在外環的施工現場。而且,聽說華為建築公司車輛拉著機器裝置,已經陸續向我們在外環的工地集結,隨時準備接手。如果不能在停工期內解決這些問題,那麼湯山公司除了退出京城別無他途。而且,就是退出京城了也不行,集團不可能任由一個資產數億的大型子公司成為飛戶,脫離他的掌控,湯山公司拆分重組不過是三兩年的事,或許這也是某些集團高層樂意看到的。”電話裡,嚴寧沒有表態,始終靜靜的聽著程宏述說,程宏看對方一直靜音,以為嚴寧意識不到其中問題的實質,耐著性子又補充了幾句,給嚴寧做了一下解釋,言語中長吁短嘆,透著幾分地無奈。
“啊!幾個紈絝子弟就能把一個資產數億的公司逼到要拆分重組的地步?那是不是會影響到工業園區的投資建設……”嚴寧最關心的是工業園區能否如期建設完成,要知道,嚴寧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戰略投資夥伴,眼下這條件都談好了,合同也都簽了,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出現問題,嚴寧有一種做無用功的落寞,聽到程宏如此一說,忍不住的問了出來,都忘了考慮一下程宏的心情,其他書友正常看:。
“那到不至於,怎麼說湯山置業公司雖然是恒大集團的下屬企業,但也是自主法人,獨立核算,資產數億的大型公司,就是要拆分重組,也不會是三兩年之內說拆就拆的,榆林工業園區一期工程三段式施工,工期才二十個月,等到拆分重組之前已經完工了。而且,就是在完工之前湯山公司拆重重組,也不要緊,合同已經簽署了,條款很清析的規定了權利義務,恒大集團作為湯山公司的接管者會繼續履行合同,絕不會損害榆林的利益……”嚴寧一個勁的考慮榆林的工業園區,壓根沒說一句會幫著自己解決眼前困境的話,程宏算是徹底不再對嚴寧抱以希望了,直把嚴寧之前的話當成了客套。不過,出於禮貌還是耐著性子向嚴寧解釋了一下合同中的權利義務。
“好好的公司哪能說拆就拆呢,我們榆林選定的是湯山公司,可不希望中途出現什麼變故,沒來由地麻煩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