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拜過年後,嚴寧便安靜的坐在一旁,一邊聽兩人閒聊,一邊用心去琢磨榆林的現狀。嚴寧這一沉思不語,錢立運立刻便意識到嚴寧這裡出了狀況,閒聊了一會,便直接提議一起用餐,也算是當做新年沒在一起聚餐的補償。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嚴寧給了錢立運使了一個眼色,錢立運會意的落後了半步,嚴寧立即將剛才和王恆遠之間所發生的事跟錢立運講了一遍,最初錢立運還笑眯眯的準備調笑嚴寧兩句,可隨著嚴寧將介紹的物件是徐東昇的女兒說出來時,錢立運的臉色立刻緊了起來,陰沉的好像要滴出水來一般。
“嚴寧,目前,榆林的形勢複雜,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換屆就要開始了,這最後一班崗不是那麼好站的,這還沒怎麼著呢,搶班奪權就開始了,王恆遠敢明目張膽的背主改投他人,這和李書記對那邊的縱容有很大關係,看來東昇同志的把握很大啊!嚴寧,王恆遠這事就到這了,你擺明態度,適可而止就行了,別把矛盾糾結的太深,不利於你今後的成長,照我估計,如果這事真是徐縣長策劃的,那麼他們主要的目的應該是想把你拉攏過去,至於給你說媒只是一個引子而矣,倒是下得大本錢啊!”錢立運給嚴寧簡單的分析了一下形勢,又告誡了嚴寧一番後,整個人陷入了沉思。
“錢書記,你看這事是不是跟李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