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鎮是取得了幾個第一,但咱們人也少、基數也小啊,有點成績立刻就能在紙面上反映出來,但咱們不能忽略了總量啊,你看榆林鎮,財政收入增幅僅是百分之八點幾,但它總量的基數大啊,拔根汗毛都比咱腰粗,實力比咱強太多了,所以我說啊,老路書記因為個排名就罵娘,至於嗎,這心眼啊,估計也就比耳朵眼大點不多,咱們還得努力啊,明年爭取把老路書記的嘴堵上,讓他心服口服。”看到陳鎮長美的有些找不到北了,並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的嚴寧立刻潑了一瓢涼水下去,準備讓陳鎮長清醒清醒。
“哎,哎,你說你這人兒,怎麼哪壺不開你提哪壺呢,讓我高興一會就不行嗎,明年的事明年再說,咱今天呀,先樂呵樂呵!”難得取了個好成績,陳鎮長當然放不下,美滋滋的給自己找著理由。
“陳鎮長,要是等到開春啊,一切都晚了,咱們必須搶先抓早,提早佈局,提前謀劃,早些把群眾發動起來,做好準備,這樣,才能打好基礎,爭取一開春咱就來個開門紅,只要一上了軌道,咱們也就輕鬆了。”這段日子嚴寧一直在琢磨,怎麼把這個漫長的冬季利用起來,把群眾發動起來,從而為來年的生產打好基礎,做好準備,這剛剛想到,陳至亞就主動送上門來了。
“嚴寧,是不是又有什麼想法了,說說吧,別藏著腋著了。”聽到嚴寧話裡有話,陳至亞立刻來了精神,一幅探究神秘事物的表情,讓嚴寧一陣好笑。
“陳鎮長,這段日子我在各村走了走,看到的情況都差不多,每個村都沒什麼副業,主要還是靠著大田作物作為收入的主要來源,這樣的話,咱們東海鎮的農民永遠富不起來,本來我想在各村都發展平貝,但平貝是藥材,對生長環境要求很高,不適合在各村推廣,所以,我一直在找合適的替代產業,好儘快讓農民富起來。前些天,我到北江辦事,在百貨大樓看到一包半斤重的幹木耳居然要十六元,一包蘑菇要十二元,一包松子要二十五元,你想想,這些東西在咱東海鎮又值多少錢,中間又差了多少。還有,我在雙江發現了有商店出售木耳菌種,把這種菌種打到柞木裡,用不了多久就能長出木耳來,一個多月就可以採摘了,一年春秋種收兩季,和大田莊稼還不搶時間,收入還是很可觀的……”嚴寧有些感嘆,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了起來。
“這種木耳的柞木,長不成材,咱東海鎮滿山遍野都是,家家戶戶都用他架杖子,原材料也不成問題;至於銷路,我的想法是最好能在東海鎮建起一家或者山產品加工廠,不只是生產加工木耳蘑菇,就是一些山野菜也可以加工,註冊上自己的商標,打上華麗的包裝,而我們推行的爭當三種人活動在這時就派上了用場,培養一批流通經紀人大膽的走出去,專門把產品往南方流通,全國這麼大,咱們這點東西實在不夠看的,其他書友正常看:。所以,我就琢磨著能不能利用這個冬天,把群眾組織起來,學習一下種植技術,正好作為黨員示範區在示範專案在全鎮推開,爭取把東海鎮建設成榆林乃至雙江的食用菌產業生產加工基地。再有,這天冷了,村民大都在家裡貓冬,整天除了喝酒就是賭博,這可不好,咱們必須得把這種陋習改正過來,一年到頭辛苦掙倆錢,基本上都扔在賭桌和酒桌上了,老婆哭,孩子叫的,也不利於治安綜合治理的開展,所以,不管種植木耳行不行,這事都不能再耽誤了。”嚴寧對貓冬賭博的行為極為的看不慣,所以極力的建議陳至亞展開行動,把農民從賭桌上、酒桌上拉到正途上來。
“好啊,嚴寧,想法不錯,我就納悶了,你這小子,年紀不大,這鬼心眼子咋就這麼多呢?這木耳種植我知道,兩年前,我到邊寧縣學習,他們那裡的食用菌產業發展的很好,只不過我當時在組織部工作,看過了以後,也就沒往心裡去,你這一提啊,我立刻就想起來了,這事等錢書記回來咱們再商量商量,實在不行,咱們召集一下各村的村幹部,看看能不能到邊寧縣學習學習。”嚴寧的提議讓陳至亞眼晴一亮,彷彿發現了一座金山一般,連幾年前的記憶都在腦海中翻了出來。
“還有,開辦加工廠的想法我看可行,咱們東海四面環山,筆架山,虎嘯山幾座山脈相連,連綿起伏數十里,野生的山野菜不少,每年的採摘量有限,大都爛在山裡了,這要是有企業收購,村民手裡不也多了幾個零花錢嗎?這事咱們得好好商量商量。至於村民賭博這個事,還真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這樣,一會兒我跟派出所老張打個招呼,讓他們把這事抓起來,工作做細緻點,別讓村民有事沒事聚在一起瞎鬧騰。”陳至亞知道嚴寧因為王剛收拾張富強的事與老張相處得不太融洽,所以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