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知所以。
元尺嘴角笑了笑,解釋道:“不要誤解我的意思,我只是天山派低階弟子,不能擅自收徒,更不會教你天山派的修真之法,但,我上山之前,本是一名行醫大夫,會一些行醫煉藥的功夫,不是天山派的東西,如果你願意學的話,我可以教你,等你以後下山,也能用得上。”
李又白啞然了,心中難免有些動搖。
“大夫可是一個備受眾人尊敬的職業,村裡並沒有真正的大夫,只有遠在百里之外的城鎮才有,也沒有大夫願意來村裡看病,如果當年母親能及時就醫的話,也不至於早早離開人世。如果真能學會行醫,不但可以救人,還能很好的養活自己。”
元尺已看出少年的動搖,再次問道:“你要不要跟我學?”
咚咚咚~!
李又白的頭在石床上磕得咚咚作響。“李又白叩謝元尺師傅。”
元尺點頭笑了笑,再次提醒道:“我身為天山門人,不能擅自收徒,以後不要稱我師傅,叫我先生即可。”
“是。”
“好了,你仙躺下休息休息,我出去摘一些草藥回來。”
元尺離開山洞,並非摘草藥,而是見人,一位青紗女子早已在洞外等候多久,見元尺出來,便馬上迎上前來,問道:“元尺師弟,他怎麼樣?”
元尺拱手點頭回道:“紫青師姐放心,他的身體已無大礙,也答應跟我學習醫術。”
“呼~!是嘛!”紫青長吐一口濁氣。“多謝元尺師弟成全。”
“同門何必言謝,師姐要不要進去看一看他?”
紫青慘淡一笑,搖搖頭。“不了,以後再說。”
“也好。”
元尺點點頭,直到這位心存愧疚的師姐御劍遠去,他也沒有把心中的話說出口。
要怪就怪藍師伯,又豈是你的錯。
……
山中歲月,流光如梭,
春去冬來,一晃就是七年,
“小黃,快看,是月光草,哈哈!我終於找到月光草了。”
月光之下,一俊朗青年單手懸掛在峭壁之間,左手拿著一株靈草,歡喜的喊道。
“汪汪~!”
懸崖之上,全身金黃的小黃狗探出腦袋朝下面叫喚著,彷彿在回應青年的喜悅。
“小黃,快看天上,又是御劍飛行的修真者,恩?我幹嘛要用一個‘又’呢?哈哈!”青年大笑兩聲,三下兩下就攀上了懸崖,如履平地一般的敏捷。
站在懸崖頂上,仰望星空,御劍飛行的修真者們在夜空中留下了一串串七彩霞光。
俊朗清目的青年已不再是多年前的無知少年,修真,飛劍,天山派,仙劍門,他一一皆知。
“小黃,走,咱們回去煉丹。”
“汪汪~!”小黃狗叫喚兩聲,卻不願意隨青年而去。
“哦!你又要回去了?”青年蹲下身來,輕輕摸了摸小黃狗的腦袋。“去吧!”
小黃狗到底住在哪裡?為何每次夜來夜歸?七年了,為何還是不見長大?
也許揭穿這一切,就會失去這個朋友,不值得。
見小黃狗遠去之後,青年笑了笑,哼著小曲朝著麒麟峰而去。
第八章 臨別相贈
山風兮兮,銀月如梭,
當李又白穿過樹林的那一刻,遠遠就看見一位青袍赤眉的中年男子,站在木屋前面仰望銀月。
見此,李又白趕緊朝中年男子跑去,到了男子跟前,深深一禮,驚訝地問道:“元尺先生,您怎麼來了?”
元尺收回仰望的目光,朝李又白慈祥地笑了笑,問道:“又和小黃採藥去了?”
“是。”李又白點點頭,又從腰間的布囊裡面拿出那株靈草,呈到元尺眼前。“先生,我剛剛採到了月光草。”
元尺微微點點頭,口中似乎有話,微微張了張嘴卻沒有道來。“進屋說話吧!”
“是,先生請。”李又白趕緊伺候元尺進屋,馬上用火爐上的熱水沏茶,恭敬地端到元尺的跟前。
李又白明白元尺先生不會輕易下山,更不會選在這個時候下山,此來必然有什麼要事吩咐自己,所以,沏茶之後,靜靜站在一旁,等候元尺的吩咐。
元尺喝了一口清茶,慢慢環視屋中的陳設,七年來,他這是第一次到李又白的木屋。
木屋內,丹爐,木架,藥罐,用以行醫施針的木頭人,甚至連床上都擺放著醫書。
元尺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