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衝了出去。
任你萬千阻擋,我自笑傲戰場!
殺!殺他個酣暢淋漓!殺他個地動山搖!殺他個雨飄泥濺!
此時的馬伕雙眼通紅,在泥濘之中衝擊著敵人的心臟,冷雨依舊繼續,但是熱血卻是燃燒不止!
“兄弟們,隨本將軍於萬千軍中取了那上將首級可好?”
待馬伕踏平一條血路,和自己的虎豹騎彙集在一起的時候,他給虎豹騎下達了一個新的目標。
喊殺聲瀰漫著天地,埋伏於此處的伏兵像是劉璋麾下最jīng銳的部隊,無論馬伕之兵如何衝擊,他們竟然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
見吳懿坐鎮於大軍軍後,馬伕將槍一指,一行數百騎如風一般地竄向前去。
“兄弟們,趕緊給本將軍攔住他們!”
當吳懿發現馬伕的目標直接是他的時候,他有些不淡定了。
不過,不淡定歸不淡定,他還是在堅守著,因為他明白一旦他亂了陣腳的話,這支伏兵定然像是沒了主心骨一般土崩瓦解。
“竟然呆在那裡等死,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馬伕怒喝一聲,於泥濘的雨中加快速度,手中長槍更是如雨點一般打在那迎面撲來的一重重兵馬身上。
一槍掀翻馬匹,兩招滅掉數十人,視盾甲如無物,滅強兵似探囊!遠遠地看到這一幕的吳懿心中真的發虛起來。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劉璋親率著大軍前來。
當馬伕率著戰力驚人的虎豹騎每接近他一步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離鬼門關又近了一步。
侍立於吳懿身旁的幾十騎人馬見形勢不妙,都有退卻之意。
吳懿見狀,用手抹了一把滿面的雨水,將手中長槍一豎道:“本將軍就不信那個邪了!今天本將軍就在這裡等著他!”
說完,他故作淡定自若的樣子將雙手交叉於胸前,凝望著戰場。
侍立於他身旁的騎兵們見了,頓時打消了後退的念頭。
而當馬伕騎著血馳,踏著雨水,帶領虎豹騎殺到離吳懿還有幾十米遠的距離時,只聽一陣驚天吶喊,劉璋和龐羲帶著大軍衝了過來。
吳懿頓時鬆了一口氣,回首對劉璋和龐羲道:“主公和龐將軍來得可真及時,你們再晚來一會兒,恐怕我的項上人頭不保矣!”
劉璋望著眼前大軍亂成一團,連忙道:“馬伕現在何處?”
吳懿回首一望,馬伕竟然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這可直接把他嚇得一身冷汗。
待眼尖的龐羲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著他們的側翼之時,劉璋和吳懿才發現馬伕被他們的大軍給衝擊一番之後,此時離他們也只有七八十米遠的距離。
劉璋頗為膽怯地道:“他他不會直接衝過來吧?”
吳懿搖了搖頭道:“要是在你們到來之前,他完全有這個可能,但是現在,我們和他之前隔了無數人馬,他就是大羅神仙,也完全沒有可能衝過來!”
吳懿話音剛落,龐羲指著前方道:“你們快看,馬伕完全視萬軍如無物呀!”
劉璋定眼一看,但見馬伕周身士兵鮮血於雨中飄灑,而戰馬則是踏著屍體前行,依照他現在的前進速度,用不了多久,馬伕完全有可能竄到他們幾人的面前。
“吳將軍,龐將軍,怎麼辦?”看著虎豹騎那驚人的衝擊力,劉璋完全是兩腿發軟,他感覺自己再在這裡多呆一會兒的話,小命肯定不保!
吳懿見戰場之上他們的兵馬在數量上完全處於優勢,而且馬伕之軍此時已經傷亡不少,遂道:“少將軍千萬不要自亂了陣腳,現在是我們滅了那馬伕的天賜良機,一旦我們後撤的話,數萬大軍肯定頓時土崩瓦解!”
龐羲此時雖然也有點膽怯,但是他也知道這其中的厲害,亦對劉璋道:“少將軍一定要沉住氣,即使馬伕真的殺到後軍來,末將和吳將軍也一定可以保少將軍無虞的!”
聽他們倆這麼說,劉璋方才鼓起信心觀戰,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在他的兩翼增加了大量兵馬。
一眼瞟見在那裡傻坐著的劉璋,馬伕大吼道:“兄弟們,隨我一起去滅了劉璋小兒!如若誰取了他的項上人頭,本將軍立即將其加封為七等將軍!”
此時已經是人馬皆被鮮紅的血水所覆蓋的虎豹騎皆怒吼一聲,也不管眼前身後有多少人馬,俱是卯足了勁往前衝!
馬伕見一槍打得太不過癮,索xìng隨手奪過數十個劉璋士兵手中的長槍,抱於懷中,兩手交錯迴圈,那數十杆長槍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