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現在主公被刺身亡,我等人人有責!但是益州不可一日無主,現在看大公子這樣子,他應該是瘋了,且主公被刺之事肯定和他逃脫不了干係,所以張某以為雖然他為長子,但是不宜當益州之主!”
張魯話說到這,龐羲突然反駁他道:“大公子當時只是想救主公!試問哪有兒子幫刺客刺殺自己父親的道理?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我看張將軍以及諸位是誤會大公子了!依龐某之間,大公子並沒有瘋,只是驚嚇過度而已,調養幾日就會沒事!至於立主之事,須由夫人出面,眾人商議才可定奪!”
張魯聽他這麼說,立即呵斥道:“龐將軍絲毫不避嫌呀!大公子之妻乃你的族人,你這話說出來怎麼讓我等信服?”(未完待續。。)
第120回:益州新主
富麗堂皇的劉府經過這麼一場大火的“洗禮”之後,早已是面目全非。但是鎮守在益州各處的將領們並不知道劉焉已死。
楊懷、高沛乃劉焉麾下名將,此時卻並沒有在成都。前番,馬伕大敗劉璋,劉焉擔心益州北面軍心不穩,遂派楊懷前去領軍。
而漢中太守蘇固蠢蠢欲動,早就覬覦益州,所以高沛亦被派往邊關督軍,以防蘇固偷襲。
目前在成都內最有權勢的當屬張魯,但是益州世家權門向來不服張魯。張魯雖然口口聲聲自稱是留侯之後,但是他之所以能夠得到劉焉的賞識,全靠他那有姿色且滿口鬼神之說的母親,而這恰好是那些權貴們所瞧不起的。
另外,張魯此人權欲太重,喜歡拉幫結派玩弄權術。在劉焉麾下的文臣武將中,他和楊松、楊柏、趙韙等人關係甚為密切。另外,在劉焉麾下還有一個深藏不露的謀臣閻圃,但是此人平時很少給劉焉出謀劃策,不過張魯每每行事之前都會請教於他,而他向來是不吝賜教,儼然早已成了張魯的私人謀士。
此番龐羲的反對自然不能對張魯構成什麼樣的威脅,他立即派人請來劉焉的髮妻費氏。
一向雍容華貴的費氏被這場大火一驚,又遇劉焉突然被刺殺,兒子突然發瘋,所以早已是憔悴不已。
待費氏坐定之後,張魯首先對費氏道:“如今主公新亡,益州不可一日無主,還請夫人早做定奪!”
費氏用手帕抹了抹眼角的淚水道:“我一介女流能做什麼決定”
說到這,她突然瞥見趙韙,遂問道:“趙將軍跟隨亡夫多年,應知他心意。你且說一說應立誰為益州之主?”
在劉焉剛領益州牧之初,時任太倉令的巴西人趙韙就辭官追隨劉焉,同來益州,所以劉焉對他也頗為信任。
見費氏點名讓趙韙說,張魯趕緊向趙韙使了一個臉色,趙韙道:“在四位公子之中。三公子早逝,大公子突然發瘋,剩下的只有二公子和四公子了,而主公在生前向來器重四公子,依在下之間,理應上表朝廷立四公子為益州牧!”
楊松亦在一旁附和道:“在四位公子之中,只有四公子有領兵經驗,前番又得天子及董相的厚賜,如若令他為益州牧的話。天子必定應允!”
費氏點了點頭,她雖然很疼愛自己的大兒子,但是眼前的局勢已經不容她多說什麼了,眾人將她抬出來也無非是讓她給眾人吃個定心丸,想了想之後,她對眾人道:“既然如此,就依眾人所言。那就煩勞趙將軍立即上書一封,表奏璋兒為益州牧。至於亡夫驟死之因。就說他突發背瘡而死。”
趙韙領命之後,心中甚是欣喜。立即前去辦理。而費氏則是緩緩地走到尚在啜泣的劉璋面前,伸手撫摸著他的臉蛋道:“如今你父親剛去世,益州大小事務都要你處理,你切勿讓你那死去的父親失望呀!”
劉璋聽後,連忙點了點頭,而費氏又附在他的耳邊道:“饒了你大哥吧。另外多提防張魯等人!宜急調楊懷、高沛回成都!”
劉璋聽後亦是點了點頭。
在著重臣全權負責其父親的後事之後,劉璋一身縞素,升座議事。
劉璋率先開口道:“既然諸位共扶本將軍為益州之主,還請各位今後同心協力,共興益州!對於當前的形勢。各位可有什麼看法?”
張魯率先出列道:“依在下看來,如今宜嚴加封鎖訊息;著人另選良址修建宮室;讓楊將軍和高將軍繼續鎮守邊關;繼續派人嚴查那刺殺之人究竟有沒有死,另外,一定要揪出幕後真兇!”
劉璋點了點頭道:“張將軍之言甚為有理,不過本將軍已經著人召楊將軍和高將軍回來幫助本將軍料理先父的後事以及共議穩定軍心之事了!其他的就依張將軍之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