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她也突然什麼都不說了,只是頗為悠閒地坐在那裡,臉上沒有半點的表情。
站了好一會兒之後,馬伕有些乏了,伸了伸懶腰道:“我要睡覺了,姑娘請便吧。”
雲鷹抬頭望了他一眼,隨後又緩慢地低下頭,把弄著桌上的茶杯道:“正事還沒完,你讓小女子往哪裡去呀?”
馬伕此時方才想起來這雲鷹不是來找茬的,而是來找事做的。馬伕道:“廟小容不下菩薩,還請姑娘莫要折煞我了。”
雲鷹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行,你不幫我找的話,我就呆在你這房裡不走了。我提醒在先,在此期間,誰敢近我半步的話我就讓誰去見菩薩。”
馬伕頗為無語地瞄了她一眼,自忖按照她的xìng格,這樣的事或許還真能幹得出來。不過留她在身邊,馬伕總感覺像是有人在明地裡監視他一樣。另外,郭汜逃脫之事有可能也和她有關,所以綜合起來看,馬伕還是十分糾結的。
雲鷹見馬伕不吭不響地站在那裡,她站起來慢慢地走進他。
馬伕看著她那曼妙的曲線,婀娜的步伐,真有點血脈噴張的感覺,但是他還是強忍著,哆哆嗦嗦地道:“你你有話直說,走這麼近幹嘛?”
雲鷹用玉手輕拍了兩下他的肩膀道:“堂堂七尺男兒,你敢不敢把頭轉過來?”
馬伕實在有點受不了那強烈的香味的誘惑,連忙道:“好,好,服了你了,我給你安排,求你別在這折磨我了。”
要是一般女子看到這種場面,恐怕早就捧腹大笑了,但是雲鷹依舊是十分冷酷地道:“早答應不就行了。”
說罷,她又轉身回到桌子邊坐了下來。
馬伕抹了抹額角滲出的汗珠道:“你說說吧,你想做什麼事?”
“就做你的貼身護衛吧。堂堂武威太守,關內侯可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貼身護衛?馬伕再一次被這姑娘給“征服”了。她雖然給人以無情的感覺,但是這話一說出來,真是句句具有挑逗xìng。
“怎麼,你還不樂意呀?”雲鷹追問道。
馬伕道:“豈敢委屈姑娘給我做護衛?”
雲鷹道:“不委屈,閒差一個,碰到殺人的事情叫上我就行了。好了,我困了,你可以出去了?”
“額?”馬伕略微一愣,那雲鷹竟然在眨眼之間躺在了馬伕的床上。
馬伕真是無語至極,對她真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正在馬伕自思該怎麼辦的時候,那雲鷹又撂下一句話:“走的時候請把門關好。”
馬伕沒有應她,而是走到桌子邊坐了下來。
雲鷹見他並沒有出去,小聲道:“坐在那裡也可以,但是切記不要近我半步,不然的話,必見血光。”
馬伕笑了一聲。如果他要想和這雲鷹過不去的話,雲鷹又豈會是他的對手。
其實,在他的心目中一直深藏著一種對雲鷹的特殊感情,至於這份感情是對對是錯,他無法確定。也許這雲鷹會和他成為朋友,但是似乎更有可能就是敵人。
武威的夜很冷,坐在那裡的馬伕不停地打冷顫,但是當他看到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雲鷹時,他就會感覺心底有一股暖流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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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回:冷豔雲鷹學貓叫 忙碌龐德枉傷神
“太守大人,起床了!侯爺急召!”馬伕隱隱約約中聽到有人喊他,嗖的一聲從桌子旁站了起來,星眸連眨,快速清醒。
待他看到雲鷹竟然還在床上熟睡的時候,躡手躡腳地往門前走去,但是沒走幾步,那雲鷹突然輕聲細語地道:“能不能幫我找套你們男人穿的衣服,我這一身黑裝有點不好吧?”
馬伕一想也是,但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哪裡去整男裝呀,遂指了指床邊的一套十分普通的衣服道:“那是我平常穿的衣服,你將就著穿一下吧。”
雲鷹拿起那一套衣服,輕嗅了一下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愛乾淨的。”
就在馬伕準備答話的時候,門外人突然大聲道:“馬太守,這是怎麼回事?你房中為什麼還私藏女人呀?”
馬伕一聽,這分明就是尹奉的聲音,心下一驚,連忙道:“去去去,哪裡有什麼女人的聲音,別在這鬼扯,分明就是貓叫的聲音。”
他剛說完,雲鷹竟然還真學著貓叫了兩聲,還別說,學得倒是挺像的,馬伕差點笑出聲來。
不過笑歸笑,令馬伕頗為意外的是不苟言笑的雲鷹竟然會學貓叫。
本來認為尹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