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說完,又扭頭對長樂說:“長樂,你這般急找你父皇,可有什麼要緊之事?”
“長樂,你父皇與你舅舅在商議國事,你若沒什麼要緊之事,就先回去吧。”一旁長孫無忌開口打和場道。
一來是怕父女二人鬧得僵了,不好收場,二來長孫無忌也怕李麗質說起劉遠的事,引起李二的不滿。
“謝舅舅的訓導,長樂知錯,不過此行正是有要事找父皇。”
“你說,找朕有何要事?”
李麗質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說道:“父皇,聽說你把揚威將軍打入了天牢,可有此事?”
這下要糟,一旁的長孫無忌一聽都呆若木雞: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沒錯,朕是把他投入了天牢,長樂,怎麼,你有意見?”李二的臉色又陰暗了幾分,可惜一時焦急的李麗質沒有注意到,不過,估計她就是看到,還是忍不住要說。
李麗質一下子忍不住激動了,大聲地說:“父皇,你怎麼能樣對功臣的,劉將軍對大唐建樹甚多,前不久攻破了邏些城,又活捉了吐蕃選購普贊乾布,這些都是不世的奇功,劉將軍還沒回城,就被你投入了天軍,只怕天下臣民會有所異議。”
果然是此事,一旁的長孫無忌楞了一下,差點沒暈倒:長樂啊長樂,你平日的機靈勁都到哪去了?今天竟然選擇在這個關心替劉遠求情,這是求情嗎?分明是火上燒油啊,這天下人都可以替劉遠求情,偏偏就她不能。
如果是別人求情,李二礙於情份,肯定不會對他怎麼樣,畢竟所說的是事實,說的人多了,也就有臺階下了,可是李麗質一說,整件事馬上就變味了,這算什麼,這是皇家公主主動貼上去的?並不是劉遠用花言巧語欺騙了她的情感,這算是公主去勾搭有婦之夫?那皇家的臉,都讓她丟個乾乾淨淨了。
特別是像李二這般好臉面的人。
李二的語氣又變得冷了幾度,冷冷地說:“哦,你的意思是,朕做錯了?”
李麗質雖然聽出自家父皇不滿,那聲音也變冷了,心中有些害怕,不過一想到劉遠被打入天牢,天牢啊,那是什麼地方,那是關押重犯的地方,環境惡劣不在話下,據說裡面的獄卒也喜歡用酷刑折磨、審問犯人,那天牢,不是飯館酒樓,誰知道進去後會變得怎麼樣,李麗質一聽到劉遠凱旋而歸,芳心暗喜,特別是劉遠在吐蕃取得極大的成功,在大唐。名聲大漲,臣民都把他歸納為名將一列,沒想到最後來個負荊請罪。當眾請求賜婚,而父皇不顧臣民的求情,堅持把劉遠打入天牢,還對求情的文武百官拒不接見,一下子嚇壞了,生怕劉遠有失,於是就這樣闖進來了。
聽到劉遠所辦的一切。就是為了請求賜婚,李麗質心中感動極了,有一股甜蜜滲入她的血液。透過心臟,然後向全身散報,那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衝動就別提了,戀愛中的男女。那智商會直線下降。情急之下,就發生了以上之事。
劉遠是因為自己,才被父皇打入天牢,此事自己不能不管,不僅要管,還要快,免得他受皮肉之苦。
李二瞄了李麗質一眼,一字一句是問道:“長樂。朕問你,你據實回答。不得有半個字的虛言。”
“是,父皇。”
“朕問你,你可與劉遠私訂了終身?”
“是”
“你與劉遠,可曾有過肌膚之親?”
李麗質咬了咬嘴唇,最後還是咬咬牙說:“有,請父皇成全兒臣。”
“啪”的一聲,李二一巴掌打在李麗質的臉上,那張傾倒芸芸眾人生的俏臉上,一下子多了五個清晰可見的掌印,緊接著,李二就指著李麗質的臉就罵了起來:“你嫌丟臉還丟不夠不成?你的那點破事,還真以為別人不知道?此事若是傳了出去,皇家都讓人笑掉大牙,你是公主,理應是天下未出閣女子的榜樣、你是公主,未出閣的公主,那應有四德,婦德、婦言、婦容、婦功,這四者之中,又以德為首,朕再問你,自古婚配,講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皇母后尚在人間,什麼時候輪到你擅作主張?未出閣就有了肌膚之親,還說得這般理直氣壯,你德在何方?”
這一記耳光,清脆而響亮,不僅皇后驚呆了,就是一旁的長孫皇后也看呆了、這一通訓斥,怒形於色,連珠發炮,長孫皇后和長孫無忌二人就是有心相幫,也無從幫起。
很久,很久了,眾人都忘記上次李二這般憤怒是什麼時候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追溯於玄武門之變,也就是是,李二十多年沒這樣憤怒過了,這一下,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