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外面披著一件黑色小西裝,戴著墨鏡給粉絲簽名,又欲又酷又颯。
電影院裡,秦晚和馬舒舒坐在一起,兩個男人坐在兩邊,人手捧著一份超大的爆米花。
兩個女孩壓低聲音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聊什麼那麼起勁,想吃爆米花了就從他們懷裡的袋子裡抓一點兒。
這是一部古裝劇,裡面免不了有一些打鬥的畫面,和一些將軍出征的戲碼,冷冽看了,忍不住忽地一下站起來:“這是哪裡的軍隊?這是在把戰場當兒戲!”
馬舒舒連忙一把將她拽下來,捂住他的嘴。
“電影院內不得喧譁,這都是假的,假的!看著玩玩得了。”
冷冽還是氣啊。
他對一旁的姜北嶼說:
“皇上,臣先告退了,這電影不看也罷。”
姜北嶼“嗯”了一聲。
冷將軍還是抖音刷少了。
影片解說類的影片他見多了,起初也覺得離譜兒戲,現在他已百毒不侵,全當消遣,一笑而過。
冷將軍走了,剛好和晚晚單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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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直看到電影散場才結束,影院裡黑,他趁機一把牽住她的手。
感覺到被牽的身子一停,他說:“晚晚,黑,朕看不到。”
秦晚忍了忍,牽著他出了放映廳,可是他仍然牽著她的手不放。
秦晚抬起了她被牽的手,他又委屈的說:“這裡人多,朕怕跟你走散了。”
呵,詭計多端的狗男人。
秦晚算是明白了,什麼叫“男人一張嘴,勝過天下鬼”。
電影院前前後後都是出雙入對的情侶,手牽著手,甜甜蜜蜜,這樣暫且算是合群?
回到家,她洗完澡,換上了一件藕粉色的吊帶睡衣,舒舒服服的往床上一躺。
沒多久,他又抱著枕頭來了,這一次,他輕車熟路,把自己的枕頭鋪在沙發上。
今日,他穿著套灰色的睡衣,毛茸茸的款式,看上去乖乖的。
秦晚沒理他,自己拿著膝上型電腦放在腿上,處理白天還沒處理完的一點工作。
他下樓了,過了一會兒,默默把一杯溫水和切好的蘋果放在她的床頭櫃上。
秦晚意外,他一個皇帝居然能細緻到做這種活,用牙籤叉起一塊蘋果,說:“來到這裡兩天,感覺怎麼樣?”
姜北嶼說:“商場逛了,直播做了,地鐵坐了,電影看了……這裡的一切對朕來說都很新奇,也讓朕感覺到了,姜國對於這裡的巨大差距。
這裡的一切都很便利,晚上燈火通明,不用僕人,就有機器人掃地,洗衣機洗衣。出門不用帶銀子。這樣的世界,是朕從前連想都不敢想的。”
說話時,他已經走到了她身邊,誠懇的望著她:
“謝謝你,晚晚,遇上你,朕才有機會,來到這裡,認識這個世界。”
秦晚打了個哈欠,把筆記本合上放到一邊。
“這一切,只能說是機緣巧合吧,不過,我始終不明白,冷清清去了哪裡。冷冽跟我們來了這裡,發現我這麼大的變化,居然沒有反應?”
姜北嶼說:“朕倒是聽過,關於冷家的一些傳聞。”
“什麼?”
“在冷清清六歲時,曾經意外墜馬,後腦著地,人當時就不行了,冷家用重金尋了很多名醫,找了很多方法,甚至是巫師給她治病,後來人又活過來,當時,有人說是動用了什麼邪術。”
秦晚說:“這件事我也知道啊。可是,都過去那麼久了,跟現在有什麼關係?”
姜北嶼搖搖頭:“那朕也不知道了。”
另一邊。
冷冽在臥房裡抱著她的小嬌妻。回想她今日盛裝時的模樣,再對照現在,只有一盞床頭燈下的她仔細的看著。
“你還是我的媳婦舒舒嗎?”
馬舒舒無語:“我不是舒舒是誰啊?”
冷冽有些酸了吧唧的說:“他們說,你是單身,不相信你是我的媳婦。說你很難追,誰都看不上。”
馬舒舒笑得“咯咯咯”的,伸出一隻手撫上了他俊美的臉頰。
“姐是很難追啊,但姐也有姐看上的啊不是嗎。”
話音剛落,一個吻就落了下來,碾住了那張紅唇。
接著,一隻粗壯有力的手臂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卻被一隻纖細白皙的小手攥住了。
“不用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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