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糰子就丟給了她。
齊妃一把接住抱在懷裡,欲言欲止,終於決定開口:
“清清,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什麼誤會,能讓我進去,喝杯茶嗎?”
秦晚是個大方的人,畢竟,是曾經以朋友相待的人,她還陪她過了生日,既然今晚要走,陪她再喝杯茶耽擱片刻也無妨,也算是盡禮了。
秦晚拿出上好的雀舌茶,煮了一壺招待她:
“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你知道的,我不喜歡繞彎子。”
齊妃平靜的說:“皇上那日並沒有臨幸於我。”
秦晚正在喝茶的手一頓,心頭巨震。
齊妃輕描淡寫的繼續說:“他這麼做,不過是為了氣你,讓你吃醋而已,之所以選擇我,是因為他知道,必要時,我會向你解釋,告訴你真相。”
“呵,幼稚。”
像心裡堵了許久的大石頭被人搬開了一樣,秦晚忽然覺得自己沒那麼難受了。
齊妃說:“皇上的第一個孩子很重要,我想,他應該是想留給你,跟你生。你,才是他心裡,命定的皇后人選。”
秦晚笑了笑:“你告訴我這些幹什麼?既然,是他跟你做的戲,你提前告訴了我,就不怕他生氣啊。”
齊妃也笑著說:“不知道為什麼,剛才我看見你,就想告訴你。
好了,現在說出來了,心裡舒坦多了。”
她喝完眼前的茶,起身瀟灑的離去。
秦晚卻怔怔的盯著眼前的茶杯。
“呵,狗皇帝……”
詭計多端的狗東西!
“你以為我會吃醋嗎?”
╭(╯^╰)╮
“我才不會吃醋呢!”
“哼!”
她起身回了內室。
縱使,齊妃告訴了她真相,但她去意已決。
因為透過這個事情更讓她明白,帝王就是帝王。
現在,他和齊妃或許是假的,那日後萬一還有張妃,李妃呢?
身為帝王,繁衍子嗣,將皇脈壯大並不是錯,他也大可不必為她守身,
這裡,是她不應該來的地方,她回去了,只不過將一切歸於原位。
她將畫卷取出來,展開,懸掛在床頭,之後,開啟窗,模仿馬舒舒上次的樣子,站立於窗邊,手中拿著銅鏡……
另一邊卻是洞房花燭,花好月圓。
臨近亥時,將軍府的賓客終於散盡了。
他今日被幕僚,和朝中的同僚灌了不少酒,穿著一襲大紅的喜袍,搖搖晃晃的往喜房裡走。
越接近喜房,心頭就越是緊張。
“咯吱”一聲,房門推開了,蓋頭之下,馬舒舒也像是驚弓之鳥,悄悄攥起了拳頭。
然而男人只是在她面前經過就走開了。
臥房裡是有淨房的,冷冽怕身上的酒氣燻著她,就想著先去淨房沐浴一下。
先前忘記吩咐丫鬟們準備沐浴用的熱水,只有一缸冷水,他直接拿起瓢往身上澆。
剛剛開春,冷水澆在身上刺骨的寒,連他都被凍得“嘶嘶”的。
馬舒舒在床榻上等了許久,沒見著人來,但聽到後頭傳來了水聲,於是,躡手躡腳的下了喜床,偷偷掀開蓋頭看了一眼,就看見一副活脫脫的美男出浴圖。
遒勁飽滿的胸肌,在被水淌過的時候特別欲,還有那精瘦精瘦的標準的八塊腹肌上都沁著水滴。
好想看見,這腹肌上沁汗的樣子。
(ˉ﹃ˉ*)
只可惜再下邊就被水缸擋住了。
馬舒舒狠狠嚥了一口口水,結果下一秒發現,正在沐浴的男人忽然一抬頭。
兩人視線相撞的那一瞬,她連忙放下了蓋頭,轉過身,匆匆跑回去了。
男人忍不住勾唇低笑。
終於洗完了,整個人也清醒了幾分。
他披上大紅色的寢衣,朝著床榻上乖巧坐著,頂著紅蓋頭的女子走去。
“娘子,等急了吧。”
他輕笑,將秤桿一挑。
誰知,蓋頭下,馬舒舒居然對他扮了張鬼臉,把他嚇得,差點就把手上的秤桿扔出去了。
“調皮!看為夫怎麼懲罰你!”
他放下秤桿,欺身而上。
紅帳翻湧。
夜,繾綣而漫長。
-
“tan30°。”
此刻,秦晚手上拿著銅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