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將軍的女人。”
“啊?”
“看到那柄劍了不?冷將軍的劍,給她鎮場子的,一般人會給她劍?”
“是啊是啊!”
“還有,上回聽說郭大人的小舅子來鬧事,把店都砸了,你猜怎麼著?人家第二天就照常營業了,郭大人想保他小舅子,結果連郭大人一起進去了,那當真是一鍋端啊!人郭大人現在還在天牢裡吃糠呢!”
“喔哦!”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絲毫沒有注意,身後站著穿著一黑一白袍子的兩個人,
聞言,黑袍子的轉頭朝白袍子的人看了一眼,白袍子的一臉尷尬。
“皇上,臣是看在,她是清清好友,又在京城舉目無親的份上,才照應她一下的,她絕不是臣的女人。”冷冽趴他耳朵旁小聲解釋。
姜北嶼仍然揹著手,一臉奇怪:“朕什麼都沒問你,為何冷將軍要這般緊張著急跟朕解釋?”
冷冽:“……。”
冷冽心想,我還沒問你呢,為何那位馬姑娘新店開業,你下了朝就迫不及待的從宮中微服出來,還要硬拉上他?
(owo?)
現場十分熱鬧,由於臺上不時的會拋撒糖果,點心,還有裝了幾枚錢幣的紅色小布袋,周圍的百姓為了爭搶,像潮水一樣的擁擠推搡著他們。
冷冽開口:“皇上,這裡魚龍混雜,不如到馬車上去吧。”
姜北嶼“嗯”了一聲。
馬車上,冷冽給姜北嶼倒了杯茶,馬車的簾子支了起來,可以看見外面的舞臺。
姜北嶼也不看演出,拿出帶來的摺子開始批了,冷冽也搞不明白,他出來,來這的目的是什麼。
臺上,幾個樂坊的女子在跳舞,穿得花花綠綠的,百姓們看得很開心。
畢竟,這是平日裡花錢才能看的。
忽然,外頭陣陣電音響起。
馬舒舒重拾老行當,將琵琶彈成了貝斯,唱了一首《沙漠駱駝》。
百姓們也從未聽過這種新鮮的玩意兒,和天牢中的人反應一樣,臺下的氣氛十分熱烈。
姜北嶼看著,淡淡說了句:“那位馬姑娘,倒是有趣。”
冷冽楞了一下。
他身為一個男人,自然知道一個男人形容一個女人有趣是什麼徵兆,再結合他迫不及待的出來為她開業捧場,他心頭驀地湧起一抹淡淡的不爽。
臺上的女子明媚燦爛,穿著一襲火紅的裙子,像盛放的凌霄花,也像一團熱情的火。
他看著,看著,就出神了,不知何時,發現皇上的目光略帶戲謔的落在他臉上,這才彆扭的移開了。
一首歌彈唱完,她並沒有退場,往後退了幾步,這會兒是正兒八經的把琵琶當琵琶彈了。
前奏響起,上來一個一身素衣的女子,臉上戴著半透的面紗。
雖然戴著面紗,但熟悉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誰。
秦晚跳了一首《冬日》。
袖子特殊處理過,裡面藏了些亮晶晶的銀粉,灑落時如霰雪一般。
她在雪花中翩翩起舞,如九天上下凡的仙女。
姜北嶼一個怔愣。
他還從未看過她跳舞。
冷冽有些驚訝。
“那是……清清?”
畢竟身份特殊,為了避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秦晚還是有點數的,戴著面紗。只要不是特別熟的人都認不出來。
每一次“下雪”,由於太過驚豔,百姓們的驚呼聲都連成一片。
他定定的望著她,望著那個在陽光下,雪花中閃閃發光的女子,眼眸裡滿是堅定和極大的佔有慾。
終有一天,他一定要讓她臣服他,心悅誠服的屬於他。
跳完,秦晚就下臺了。
開業典禮結束,百姓們紛紛湧上二樓的火鍋店。
除了有些想嚐嚐這家新開的店是什麼味道的,還有些人拿著開業宣傳單,等著兌換雞蛋。
大家一個個排隊領雞蛋。
鮮辣的牛油火鍋味飄香四溢,勾起人肚子裡的饞蟲,聞得人就不斷咽口水。
早到的客人已經有人吃上了,用筷子從沸騰的紅油裡撈起一片切得薄薄的,燙得鮮嫩的肥羊卷。
香啊!
此時,秦晚和馬舒舒也在一間包房裡,吃上了久違的火鍋。
兩個人都是吃貨,先前就愛約在一起吃火鍋,馬舒舒一邊吃著肉卷,辣得鼻涕眼淚直流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