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她朝他喊了聲,近前,當看清楚他的臉時,她一下子愣住了。
“這……”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她卻突然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熟悉感,像是很久以前見過這個人一樣,不過是更年輕時候的他。
“清清啊。”記憶裡,她還是一點點大的時候,坐在木馬上,眼前的男人手上搖著撥浪鼓,在逗著她玩,院子裡的海棠花“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那不像是冷清清的記憶,反倒像是她親身經歷過一般,六歲前的記憶,她早就記不得了。
“爹爹?”
她喃喃說了一聲,試圖想起更多時,感覺到腦袋裡一陣暈眩,接著就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時已是躺在了軟榻上,這是在冷清清出閣前的閨房,房間一直給她留著。
眼前一眼看見的就是她的怨種閨蜜馬舒舒,身上已是穿著古人的衣服,一套紫色的流沙裙,裙襬上珠光掠影,似有細細的流沙。
“舒舒?”
馬舒舒說:“你可終於醒了,大夫來給你看過了,說你大概是你在馬車裡悶熱,中了暑。畢竟京城秋老虎肆虐。”
秦晚感覺到周圍沁著絲絲的涼意,起身一看,好傢伙,圍著她的床擺了五個冰盆。
“怪不得這麼冷呢。”
她清楚她不是中暑,至於什麼原因暈倒她也不知道。
“你在這裡還好嗎?”
她吸了吸快要被凍出來的鼻涕。
馬舒舒說:“害,就這樣唄,就是三餐不愁,古代啥都沒有,怪無聊的。”
接著惆悵的嘆了口氣:“這麼久沒直播,我的那些小可愛估計都想死我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別的妖豔賤貨勾搭走……”
“這個你放心。”
秦晚找了條帕子出來擦了擦鼻子:“這裡的十二天才相當於那裡的一分鐘,在我們的原世界裡,你僅僅離開了一分鐘。”
馬舒舒興奮了:“那我們會老嗎?我們的時間還是按原世界的來算嗎?要是的話,那不是賺死了!”
秦晚聳肩:“我也不知道。”
“你來這裡這麼久了,快給我講講你和皇帝的事。”
馬舒舒一臉八卦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瞅了瞅旁邊沒人,壓低聲音對她說:“你都成皇帝的妃子了,你有沒有跟她那個那個啊。”
秦晚白了她一眼:“你在想什麼啊!我是那種人嗎?我會在這個莫名其妙的朝代裡,就算穿成了妃子,我就會失身嗎?做人要有腦子的好伐。”
馬舒舒揶揄的望著她:“反正這也不是你的身體,你就不想體驗一下?母胎solo這麼多年了,反正原主是皇帝的妃子,跟他做也是名正言順,水到渠成的事。”
秦晚猛地捂住她的嘴:“翠嘴,我打爛你的果!”害怕她再說出什麼喪心病狂的話。
這時,冷冽剛好端著藥從外面走了進來,敲了敲門:“清清,喝藥了。”
“我來喂吧。”
馬舒舒接過他手上的木託,發現怕她苦,上面還放了顆甜棗。
“冷將軍真是心細如髮,心疼我家清清,還放甜棗。”馬舒舒誇了一句。
社牛馬舒舒當年有個外號叫做:“撩遍三界。”
心冷嘴甜,技能覺醒時,樹上的鳥都能被她撩下來。
誰知道冷冽懟了一句:“清清什麼時候成你家的了?清清是我妹妹,和你有什麼關係?”
正在喝藥的秦晚差點嗆到。
“哥。她是我姐,我們結拜了。”
為了幫馬舒舒挽回面子,秦晚解釋了一句。
反正她們是好姐妹,多年來可以同睡一屋,同喝一碗奶茶,同吃一碗飯,也跟結拜了沒什麼區別。
冷冽這才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想確認。
馬舒舒立馬開啟甜妹模式,朝他甜甜眨了眨一隻眼:“是的呢,哥哥。”
冷冽耳根一紅,面上浮起一絲不自在:“你別亂叫。”
馬舒舒說:“沒有呢,你是清清的哥哥,四捨五入也是我的哥哥。”
秦晚自己把藥一口悶了,然後把那顆蜜棗塞進了馬舒舒的嘴裡。
在現代習慣每天炫一杯冰美式的她並不覺得這藥有多苦,反而是馬舒舒喜歡吃甜食,她知道她饞這顆帶著糖霜的蜜棗很久了。
“好吃。”馬舒舒眼巴巴的望著秦晚。
看著清清寵她的這個樣子,冷冽無奈,決定愛屋及烏:“廚房還有,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