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嘚瑟完,秦晚揚手就是一個脆響的巴掌扇了過去,那張白皙的小臉上登時出現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舒妃捂著臉,難以置信:“你打我?”
“沒人教過你,進別人房間要先敲門嗎?我打的,是闖入我房間裡的賊人。”
“我跟你拼了!”
舒妃也不是個吃虧的人,當即擄了袖子和侍女小酥餅一起上去。
站在一旁的小芝麻立刻攔住了小酥餅,而秦晚輕而易舉的就攥住了舒妃的一隻手,將她手腕一折:
舒妃殺豬一般的痛呼聲響徹雲霄。
“就這點力氣,還是別學別人做惡女了,十個都不夠我打的,剛好老孃今天心情不好,你送上來給老孃解解悶。”
秦晚鬆開她,腳一踹,她便連滾帶爬的往外爬,她像踢球一樣,把這一主一僕踢出了門外,小芝麻手裡還拿著他們剛才拿來的一籃水果,往外一扔,那些蘋果梨子咕嚕嚕的滾了一地,有些還砸到了他們身上。
“娘娘,真解氣!”小芝麻說。
秦晚淡淡說:“回去吧。”
另一邊,舒妃受了委屈後立馬跑到了御書房哭訴。
“皇上!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您一定要給臣妾做主啊!”
姜北嶼面對一堆摺子正煩著呢,聽到女人哭更煩。
“又發生了何事?”
舒妃哭哭啼啼的說:“皇上,臣妾以德報怨,聽聞冷妃妹妹落井擔憂不已,立刻帶著新鮮的水果前去探望……”
還未說完,姜北嶼就打斷她:“你又去惹她幹嘛啊?”
舒妃說:“臣妾和冷妃過去的確有些不快,但那都是過去了,臣妾剛好想借這個機會跟冷妃妹妹修補一下關係,誰知道,誰知道嗚,冷妃竟然把我當成洩憤的工具,皇上啊,你看啊!臣妾的手到現在都抬不起來了!”
姜北嶼蹙眉:“你的手抬不起來應該去看御醫,給朕看什麼?朕能幫你治手嗎?”
舒妃楞了一下,“哇”的一聲,哭得更傷心了。
姜北嶼捏了捏眉心:“來人,速速送舒妃去太醫院。”
秦晚並不知道這個小插曲,剛被舒妃一攪睡不著了,讓小芝麻給她找了個新出的話本子:《皇帝暴露女兒身,禁慾攝政王鼻血》,靠在床頭上看著。
這時,侍衛前來稟報,又有妃嬪來看她了。
她無語,跳個井,她寢宮就跟個動物園似的,下次她得收門票了!
侍衛口齒不清,她也沒聽清楚是誰,就說:“讓她進來吧。”
結果門推開,往她面前盈盈一站的正是齊妃,啊不,現在叫做齊嬪,旁邊站著她新的侍女二桃。
秦晚覺得好笑:“你也是來奚落我的嗎?”
齊嬪說:“不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雖然不知道你和皇上之間怎麼變成這樣了,但我不敢相信,你真的跳井了。”
秦晚輕描淡寫:“跳了。”
齊嬪面露驚異。
須臾道:“有沒有,我可以幫助你的?”
接著又說:“雖然都說,深宮無情,後宮沒有真感情,不知道你怎麼看,我是真的,把你當做過朋友的。雖然,到現在,我都沒有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沒有。”
秦晚硬了硬心腸。
“我挺好的,不用擔心我,真的。謝謝你的關心,但我真的沒事。”
齊嬪就把手上的食盒放在桌上了。
“這是我自己做的紅棗薑餅,驅寒,安神。希望你早日恢復。”
說完,就跟著她的侍女走出去了。
秦晚輕輕嘆了口氣,對小花生說:“吩咐外頭的侍衛,這兩日誰要再來探望本宮,一律不準再放進來了,本宮累了。”
“是。”
是夜,姜北嶼批完摺子,又研究了一下黑色的小盒子。發現依然沒有辦法將其開啟,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面,若有所思。
他把手機側過來,在燭火底下側著光看向螢幕,原本想看她平日在輸入密碼時是否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卻發現了另一個印記。
那個黑色盒子的正下方,中間,有個橢圓形的痕跡,像是指紋多次交疊印上的……沒錯,那就是指紋!
衙門裡簽字畫押就是用的指紋,因為每個人的指紋都是獨一無二的,或許,這就是這個小黑盒子認主的方式?
他頓時醍醐灌頂,心頭湧上隱約的興奮。
怪不得,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