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將繼續往上的時候,秦晚倏地一睜眼。
“小北子~”
一隻酥軟的小手將他的手擒住了,慵懶的嗓音響起:
“手往哪放呢?”
該死!小北子?她是真把他當奴才了!
(??`w′?)
姜北嶼惱怒。
下一秒,他反握住了她的手,往她身後一扣,接著,忽地懲戒的一咬她的頸:
“朕是你的夫君!朕的手,想往哪放,就放哪裡。”
“撲騰。”
另一隻手掌沉入進水桶。
秦晚:!!!
他把手放在了哪裡?過分!
她欲掙脫,下一秒,一雙唇霸道的將她封緘。
好傢伙,小奶狗化身狼狗只需要一秒!
秦晚越想掙脫就弄得越兇,她總算明白了什麼叫上下其手,啊不,口。
水桶裡從起初水花四濺到慢慢歸於平靜,小二在外面將門板拍響:“客官,您的魚來了,哎,香噴噴的麻辣水煮魚哎~”
男人冷沉的嗓音響起:“放門口。”
一盞茶之後,秦晚被他從桶裡抱到軟榻上,身上溼噠噠的,裹著一條毛絨毯子。
她香噴噴的麻辣水煮魚就放在桌上。
姜北嶼咳了咳,幫她把筷子放在桌上,有點心虛:“快去吃吧,不吃就要涼了。魚要熱的時候吃才好吃。”
她氣哼哼的,裹著小毯子不想去理他。
方才他讓小二把魚直接放在房門口的時候怎麼不怕魚涼?
見她不吃,他拿起筷子,親自從魚腹上夾起一塊肉,剔了魚刺,用手接著,喂到她嘴裡。
秦晚就像一隻傲嬌的布偶貓,就著他的筷子吃了一口。
“再來一口。”
姜北嶼知道,她已經無法無天,再這樣寵下去,遲早寵出事來,可他就是要寵。
他親手給她換上了乾淨的寢衣,擦乾了腳上的水,穿上了鞋,無奈又正經的低聲說:
“朕對你已經很隱忍了,你應該知道朕對你的心思,方才沒有直接要了你,已是對你的尊重,
但朕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子,不可能一點反應也沒有,剛才,是朕上了頭,朕跟你道歉,你不要跟朕生氣了,每次哄你,都頭疼。”
秦晚輕哼了一聲起身,走到桌前坐下。
“舒舒會與我裡應外合。再過個兩三日,就應該會有效果。”
跟他繼續談事就代表原諒了他,秦晚坐在桌前,先喝了一口熱氣騰騰的大麥茶,再拿起筷子,
“對付葉薇,就應該使用反間計,先讓清風堂從內部土崩瓦解。
她不想招安不代表別人不想,她的骨幹大部分都是父親的舊部,本就存了一顆想要建功立業的心,又怎甘落草為寇,一直做山匪?
只要,錢到位了。給的職級到位了,招安,根本就不是問題。”
她漫不經心的,邊說邊吃魚。
姜北嶼目光奇異:“只一天,你今日就見過他的骨幹了?你怎知,哪些是她的骨幹?”
秦晚有些小洋洋自得。
“臣妾想要知道的,就沒有不知道的。”
姜北嶼思索:
“你的意思,是你想先招安她的骨幹?那葉薇呢?依她的性子,是不可能招安的,而且,她手上還握著你哥和你嫂子的命,你打算如何處理?”
“這個,就不勞皇上費心了。”
秦晚抬起頭,眼神明亮,笑容狡黠:
“皇上,臣妾,想要葉薇。”
“什麼?”
“臣妾幫助皇上招安清風堂,救出冷將軍夫婦,不為別的,所有賞賜,就只要一個葉薇,如何?”
姜北嶼意外,竟感覺到嫋嫋的酸意。
可那明明是一個女子,又不知道這酸意如何起。
他凝滯了一會兒,才說:“這葉薇,是個人才,可畢竟,性格桀驁,還是個山匪,你與她作對,如何讓她臣服於你?當心養虎為患。”
這些,秦晚不是沒有考慮。
她說:“就一句話,你答不答應?”
姜北嶼最終無奈妥協:“嗯。你想要什麼?朕會不給你?”
第二日。
一大早,葉薇一覺醒來,便率先去了關押冷冽和馬舒舒的柴房巡視,確認兩人仍在柴房裡。
冷冽望著她,不屑輕嗤了一句:“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