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雙手摟住我。
我詫異地睜開眼睛。
為什麼沒有摔疼我呢?
因為我身下有一個肉墊。
順治這個肉墊伸出他的胳膊把我緊緊抱住。
他戲謔地問道:“怕不怕?”
當然怕了!
可我嘴硬道:“不怕。”
順治刮一刮我的鼻子,笑道:“你就嘴硬吧!”
我把右耳貼在他的胸口處,他急促的怦怦的心跳聲讓我安心和貪戀。
我的愛人
我把右耳貼在他的胸口處,他急促的怦怦的心跳聲讓我安心和貪戀。
我的愛人,我會讓你活下去的!一定會的!
我堅定信心,為自己打氣。
我的右臉依舊貼在他的胸口,我抬起頭,雙手撫摸著他清瘦的臉頰。
我問道:“福臨,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假如有一個神仙能把你我送到一個繁華的世界,你願意放棄你的江山社稷嗎?你能視權貴為糞土嗎?”
順治的雙手從我的腰部移到我的手上,有些意外地說道:“我的心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這些個東西對我來說只不過是過眼浮雲。可是,即便是過眼浮雲,我也不能棄之不顧。
既然命中註定我要擔負起這份責任,我只能責無旁貸地擔起這份責任!
我不能這麼自私,你也不能!”
我暗歎一聲,失望地說道:“我一直知道
可我還是幻想你能自私一些
再自私一些
你的皇額娘一直是個胸懷天下的女人,她有能力把這個天下順順利利交到玄燁的手中!”
順治的身體一僵,他握著我的手停在他臉上不動了。
片刻,他長嘆一聲,說道:“青青,難道你就沒想過把江山交給我們的兒子?”
我說道:“我從沒有想過!我的體質你也知道,我恐怕不能再生育了!
即使我們的寶寶還活著,我也不願意讓他被囚禁在這個皇宮之內”
“對不起,青青,我一直在努力想有一個我們的孩子”
那些傷心事都過去了,我強迫自己不要再想寶寶
在這忐忑的日子裡,我度日如年,卻一籌莫展。
我曾去清如那裡詢問她那個刺客程大山可有什麼什麼親近的人?
可憐呀
我曾去清如那裡詢問她那個刺客程大山可有什麼什麼親近的人?
清如望著我,說道:“這次真的不是我乾的!
那個程大山,五年前他的妻子死去後,他自己的三歲的兒子也走丟了,他就沉默寡言了。
除了捯飭花花草草就是悶在他的屋裡發呆。”
我說道:“我知道不是你乾的!可為了讓真正的兇手放鬆警惕,也只有委屈你了!”
清如淡然地說道:“無妨,反正我也不出門。”
太后那裡倒是對我好起來,彷彿我們從未有過隔閡似的。
太后時常派張德海今兒送一盤水果,明兒送一碟甜點過來。
因為太后時常滿宮找我,我在上書房的差事不能再幹下去了。
我又成了家庭主婦一個了。
太后還時常請我陪她去看戲劇。
哦!那些個依依呀呀的唱詞,俺是一句也聽不懂。
對於國粹戲劇,俺真的不會欣賞。
這一天,太后又讓我陪她聽戲去,
我簡單梳妝一下,就過去了。
太后拉著我的手說道:“青青,你瞧!這些女人真是可憐。明明有丈夫,卻夜夜獨守空房”
太后富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加強語氣說道:“可憐呀!”
哼!我就知道太后突然對我如此親熱,必是有事要說。
我,早已脫離了太后的掌控,她也不再像過去一樣對我疼愛有加了。
我已經讓她意識到順治的後宮早已是形同虛設。
我的體質讓我很難再受孕,而順治的子嗣單薄,太后還寄希望那些個女人為大清國開枝散葉呢!
樹大招風
我裝傻,不理太后的話茬。
我試探地問道:“姑媽,你說,假如自己的孩子繼續留在母親身邊是死亡,而撒手讓孩子高飛,就又是一種結果。你說這個母親該怎麼辦?”
太后勃然大怒道:“青青,如今你太不成樣子了!你幾次誘拐皇上出宮我都沒有和你計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