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不過挨一刀而已,疼兩天就過去了。”她爬上他的肩膀,點著他的胸膛說道,“不過我想好了,這次儘量不挨刀,因為——我還想給你多生幾個!從現在開始,我要對你好。”說著,小腦袋靠上他的肩頭,又開始傻樂。
他幫她把困擾她許久的問題都解決了,如釋重負的感覺真好!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
宋明誠見她這副認真的樣子,忽然間有些心酸。
“今天的畢業晚會你還去嗎?別去了,在家裡陪陪我。”他笑著說道。
董言言點點頭,“嗯,離開了就離開了,沒必要過猶不及。我這兩天好好陪陪你,後天再走。”
宋明誠愣了一愣,“這麼著急幹嘛?”
“過兩天一個朋友要回國,說好了去接他。”董言言嘆了口氣,穿上衣服,趿拉上拖鞋,準備下樓給他做飯。
宋明誠跟著她一起下樓,很不高興地問她,“哪個朋友那麼重要?還要你親自去接?”
“冷文卓。之前說好了去接他的”董言言說道,“不過,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就不去了。”
“那是你的朋友,你看著辦。”宋明誠淡笑道。
“明誠,給我整一個手機,沒有手機是挺不方便的。”董言言接著說道。她也想好了,他想監視她就讓他監視吧,省得他總疑神疑鬼的不放心。
宋明誠笑了,“行,給你錢你自己買去。我也想明白了,我們之間需要互相信任,我相信你。”
“你真好!”董言言摟著他的脖子,高興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在家裡的這兩天,她像一個快樂的小妻子,每天早晨給他做好了早餐看著他吃下,然後送他出門,白天就在家裡洗衣服做飯收拾屋子,把他的衣服都洗乾淨熨好了整整齊齊地掛在衣櫥裡,房間也收拾得纖塵不染,甚至連廚房裡的煙機爐具都擦得光可鑑人。
晚上他回家以後,她給他捏腿捶背放洗澡水,伺候他吃飯睡覺,就連在床上,也溫順乖巧得像一個貼心的小女僕。
宋明誠從來沒有見過她這麼乖的樣子,也從來沒有見過她這麼輕盈快樂的樣子。
一直想把她緊緊的抓在手心裡,當真的可以對她為所欲為的時候,他又有些捨不得了。
看得出,她是真想留住這來之不易的幸福,他也是。
西雅圖的六月,繁花盛開,日光傾城。
冷文卓在房間裡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然後往董言言家裡打了個電話,還是沒有人接,他微微皺起了眉頭,剛摁斷電話,手機響了,他順手接起來。
“文卓,是你嗎?我是董言言,這是我的新手機號。”董言言輕快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我前兩天回c市了,回到家裡一看有你的電話,就給你打過來了,你明天回來對吧!”
“難怪你總是不接電話。”冷文卓笑道,“我今天晚上的飛機,應該是明天上午到。”
“好的!明天我去機場接你!一路順風哦。”董言言笑道。
冷文卓掛了電話,把她的號碼存在手機裡。
任家宣正忙著在房間裡搜刮他的東西,見他笑得意味深長的,於是搭上他的肩膀打趣他,“女朋友的電話?”
冷文卓笑了,“不是女朋友,算是……紅顏知己吧,言言是很豪爽很有個性的一個女孩子,上次在米蘭分別以後,她的手機就丟了,她也懶得買新的,就一直跟我實線聯絡,這不剛換了手機號就忙不迭地打電話告訴我了。對了,她也是你的東北老鄉!”
任家宣心裡一震:他忽然想到,自從上次地震以後,他再打董言言的手機,也打不通了,他還以為她又不想搭理他了呢。
他狐疑地看著冷文卓,“文卓,你剛剛說,她叫什麼?”
“董言言啊,那個美女作家,怎麼?你也認識?”冷文卓笑道。
任家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隨即苦笑了,“居然這麼巧,這個世界可真小——”
冷文卓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忽然黯然的樣子,忽然看到他瘋了似的撲到他身上,掐住了他的脖子,“你這個****混蛋!上次在米蘭你對她做了什麼?!說!說呀!”
冷文卓被他掐得有些呼吸困難了,只得一拳擂在他的肩膀上,趁他吃痛的時候迅速欺身過去,把他的雙臂扭在身後,悠然笑道,“打不過我吧,還總跟我比劃。”
“那是我的妞兒!”任家宣悲憤地喊道,“我怎麼那麼倒黴啊!淨碰上你們這些人面獸心的朋友!”
他發現了,每年的夏天,都是他和言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