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折磨,一天天逛不完的街,買不完的東西,又不是以後再也不去了,那麼貪心幹嘛?
回到寢室,寢室的兄弟出乎意料的都在,一見他進來了,賀靖軒促狹地笑道,“家宣,出了趟門回來,容光煥發了哈,香港那邊好玩兒嗎?”
“公費旅遊的感覺真是爽等明天照片洗出來給你看看啊,咱們的東方明珠。”任家宣笑得春風得意的,甩了皮鞋,跳上了自己的床,然後脫下外衣,小心翼翼地掛在床頭的衣架上,順手翻出枕頭底下的傳呼機看了一眼,只看這一眼,就嚇了一跳,週五的晚上,言言居然給他打了幾十次傳呼。
小丫頭還算有良心,知道示弱。
他拿著傳呼機,下床給她回電話,電話響了幾聲,有人接了,聽聲音應該是曉含。
“曉含嗎?幫我找一下言言。”他隨口說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鐘,然後隱約的聽到曉含在問,任家宣的電話,接嗎?
“曉含?言言在嗎?”他又問了一句。
顧曉含的聲音有些遲疑,“她現在在打針,接不了電話,如果有時間的話你過來一下吧,言言說那些東西,還是當面還給你的好。”
什麼東西?任家宣心裡的第一個反應居然是那個耳光,當初打她打得也太狠點兒了。她要還就還吧,一個小女生,能下多重的手?
想起她當日委屈的樣子,他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他苦笑了一下,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鞋,準備去她家找她。
李哲見他要出門,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你要去找言言?”
“嗯,她生病了,我要去看看她。”任家宣有些不自然地笑道。
李哲笑笑,“想知道她什麼時候病的嗎?週五那天晚上,她以為你跟我們在一起,在學校門口等了你****,沒想到胃病犯了,要不是許程早晨上班正好碰上,恐怕她倒在路邊都沒人管。”
任家宣愣住了,隨即心裡一陣抽痛,他憤怒地指著李哲咆哮,“這還不是因為你?我跟林美早就沒有關係了要不是你跟言言說,她又怎麼會多心?你跟我一起去,跟言言解釋去”
一想到言言居然在校門口等了他****,他就心痛得無以復加,早知道這樣,哪怕是跟她賭氣,也應該先告訴她自己去了哪裡,那****,她不一定怎麼胡思亂想呢。
賀靖軒就笑,“他要是想替你解釋,早跟董言言說明白了。他為什麼不替你解釋呢?”
“因為我覺得你談戀愛還帶個柺棍是很不成熟的行為,所以以後你們倆的事兒我不插手,你們自己解決去。”李哲氣定神閒地笑道,“你以後如果還這麼不成熟,言言得遭多少罪呀。”
“看著沒?咱們寢室出了個叛徒。家宣,你別指望他了,他最近看上董言言她們寢室的顧曉含了,這兩天正在瘋狂的追求,別說把你賣了,只要那個傻大姐高興,就是把你殺了,我估計他都能做出來。”賀靖軒涼涼地笑道 。
李哲一聽不高興了,“老六,你怎麼說話呢?欠k了是不是?我就是喜歡曉含那副單純的樣子,簡單透明沒有心機。”
“李哲,曉含是個好女孩,如果你真的為她好的話,別去撩扯她了,太作孽。”任家宣扔下一句話,轉身走了。
寢室裡鬨堂大笑,李哲呆站了足足有半分鐘,然後才咬牙切齒地問張大偉,“大偉,他什麼意思?我怎麼就人神共憤了?早晨言言跟我這麼說,回頭他也跟我這麼說我詛咒他們,永遠不能在一起”
“看著沒?這就是人面獸心的典型”張大偉指著他笑道。
此時明言粥鋪那個不大的空間裡,擠滿了人,宋明成和冷月坐在吧檯後面,用挑剔的目光看著一個一個的應聘者。宋明誠沒想到,這麼一個飯店服務員的崗位,居然會有這麼多人來競爭。
來者大多數是附近高校想要勤工儉學的學生,還有一些,是從農村出來打工,在別的飯店裡幹過一段時間的服務員;聽說這邊每月有三百元的工資,每週還能休息一天,就都過來了,大都是一些十**歲的女孩子。
真要用人,宋明誠比較傾向於後者。學生大多沒長性,再說,在這裡打工,也確實挺耽誤學習的。
冷月在他身邊忙著收各種的應聘表格,初步的篩選一下,再交給他,要不人實在是太多了,他自己一個個看,看不過來。
任家宣進門的時候,看到這麼多人,也小小的吃了一驚,見宋明誠和冷月無暇招呼他,他直接穿過門市,奔後院去了。
推開房門,只見董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