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鋪的玻璃已經被清掃乾淨了,牌匾被取了下來,放在門口。很多來吃飯的顧客都很驚訝的問冷月,“你們店兒的玻璃擦得挺乾淨啊跟沒有似的”
“這不快到夏天了嗎?卸了玻璃多涼快兒。”冷月也跟著他們信口開河,一件挺鬧心的事兒,就這麼說說笑笑的遮掩過去了。
而宋明誠和董言言直接去找了包子鋪的老闆,一大早的,包子鋪的生意是挺冷清,包子鋪的老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也是從外地來的,此時他和老闆娘正坐在籠屜旁邊數錢。
宋明誠敲了敲門板,面色不善地笑道,“老闆,來生意了。”
包子鋪的老闆抬起眼簾,一見是他,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兄弟,一大早的,你跟我開玩笑呢?你傢什麼吃的沒有?”
“我家的玻璃讓人砸了”董言言陰著臉說道,“大哥你太不講究了吧?對我們不滿就直接說,幹嘛砸我家玻璃?”
“你家玻璃讓人砸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別冤枉好人啊”包子鋪老闆一臉無辜地說道。
“就是就是不大點兒小孩兒,怎麼這麼會冤枉人呢?”老闆娘也附和道。
“直接跟你們說了吧,我家店兒裡安了監控,昨天晚上從你走到我家街對面,到拿起石頭砸我家玻璃,到逃跑都給你錄下來了,你還特意的跑到我家窗外往裡面瞅了一眼,你說你缺德不缺德?”董言言氣憤地指著他說道。
老闆不屑地切了一聲,“監控?忽悠誰呢?”
“不信是吧?”宋明誠從大衣兜裡掏出一盒錄影帶,摔到他的桌子上,“有沒有先看了再說。都是做生意的我們不想為難你,要麼你現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