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而是雞毛撣子。
可在此時,如果讓我知道我今天的行為會給他造成如此大的心理障礙的話,我一定會萬分愧疚、上前道歉的。可是將來的事情又有誰會知道呢?所以我現在的表現是萬分的理直氣壯,對於他的不合作態度我一想起來就覺不滿,尤其是看到歐陽樺如此打扮下盡顯風度時,更是氣憤難平。
不由的,我狠狠瞪了歐陽樺一眼,他看到我這樣,反而眼睛一亮,揮手示意汀蘭和柳葉退下,葛蕭的表現可讓我大開眼界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練軟骨功的,只見如此硬朗的他,此時雙手和雙腳只同時以一種極不可能、也極不正常的姿勢快速從縛住他的腰帶中掙脫出來,就像變魔術一樣,腰帶還是完好無損,連我綁的結都沒有破壞。最後,他面無表情的解開還系在他脖勁處的束縛,穿好足靴、起身將腰帶重新系好,拿上佩劍轉身出門,臨出門時,他還瞄了一眼還在怔忡中的我。
“就你那兩招是捆不住葛蕭的。”歐陽樺走至我的面前,一把將我撈至懷中,帶著寵溺點了點我的小鼻尖說道:“你個小傻瓜!倒還能讓他束手就擒,為所欲為!?”
“嘁!我那還不是藉著你的威名狐假虎威一把嘛!”我回過神來,將歐陽樺推開,哼!我心裡的疙瘩還沒解開呢!別吃老孃豆腐。
“他只是答應我保護於你,可沒答應讓你如此欺負於他!”歐陽樺雙眼閃了閃,牽起我的手走向門口。
我剛欲用力甩開他的手,就被他用力捏緊強自給按住了,還沒等我提問,他又是一副瞭然的神情道:“我已經知道你想問什麼了!不過,現下最重要的是趕緊出發,不然等我們說清楚了,那邊的宴會已經快要結束了!”
有那麼誇張嘛!我不禁又是對他一個白眼。
他像受了我的誘惑一樣,盡然再次將我摟住,低頭吻至我的眼角,聲音也顯暗啞,透著一股吸引人的致命魅力道:“你真美!我還是頭一次懷疑我的決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