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的藥性已經全退,只是難為那些霧的人,竟絲毫沒有察覺。
然夕言一直和遊顥豐說等。
可遊顥豐實在不知道他們要等什麼。
而有一日,負責看守的人幾乎都出了地牢,只留一人把守。
然夕言笑了。
這就是他說的機會。皇上辛苦策劃了這次的綁架,他怎麼會不用來大肆宣揚自己的喪子之痛?為了“找”他,皇上肯定下令搜查各家,但這也只是形式。如同現在,霧的人都去檢查去了,這地牢,卻一定是不會有人來的。
正巧的是,這留下來看守的人,對然夕言那張臉和性子,早就垂涎已久。
然夕言啊的失聲尖叫一聲,應聲倒地,佯裝痛苦的捂著肚子,平常一言不發的他,這時卻頻頻發出呻吟的聲音來,這對看守來說,簡直就是誘惑。
想著然夕言有兩層籠子,還有骨釘,再者他又肚子疼,或許……走近些,也沒關係吧?
於是看守一步一步走近了,然夕言像是壓根不知道有人接近似的,自忙自的呻吟,那男人流著口水走到然夕言籠子後,最後在然夕言的身後蹲了下來,看著然夕言,滿眼的慾望。
而看守身後的遊顥豐,拿著昨夜吃剩下的碗,裡面還有很多米飯,他用了內力,朝男人的後頸飛出去,男人眼前一黑,還來不及尖叫,就已經暈倒了。
然夕言連忙翻身坐起,將手伸出籠子,敏捷的拿了看守腰上的鑰匙。但他手上釘著骨釘,沒辦法開自己的鎖,只將鑰匙扔給了遊顥豐。
遊顥豐很快找到自己的鑰匙,順利開啟,於是快速走到然夕言的籠子旁,也幫他將兩個籠子一一開啟,只是看著那骨釘,卻很為難。
然夕言瞥了一眼骨釘,說:“沒關係,你幫我拔出來。”
骨釘已經穿過他的肉,他說的話卻那麼輕鬆。
遊顥豐猶豫不決,然夕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快點!我們沒有時間了!”
&n桑�鈽sp;最後沒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