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情,她的父親是因為收了他的牽連,被西門弄月給殺了的。所以,算來終究是他欠著他的,所以才對胡豔諸般照顧。
“好了,你們自己玩兒,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可別鬧什麼彆扭了!”胡棲雁道。
“好的!”西門金蓮點點頭,結果胡豔這麼一鬧,她已經有些意興闌珊,胡豔明顯的不歡迎她,她也想在坐著,起身向四樓走去。
“金蓮,金蓮——”不料西門金蓮剛剛起身,突然有人叫道,“原來你在這裡,害的我好找!”
“林大哥!”西門金蓮回頭一看,穿著一身寶藍色襯衣的林炫藍從後面快步趕了上來。
林炫藍幾乎是習慣性的拉著她的手笑道:“你可有收穫?我從二樓看懂三樓,倒也看上幾塊不錯的,只是沒敢買!”
“要不要我給你參謀參謀?狠狠的賭上一把?”西門金蓮笑道。
“金蓮,我已經不想在賭石了,給你打一輩子的工也沒什麼不好,這是編號,等下去看看,不知道能不能出翡!”林炫藍笑道,“我不想投錢下去,也投資不起!”
“你也太謙虛了!”西門金蓮笑道,“你有多少資產,真以為我不知道,玩玩終究還是玩得起的。”
“那是老婆本,將來我還想去老婆呢!”林炫藍輕笑,說著,他忍不住看了看西門金蓮。
西門金蓮想起他前不久和她說過的話,他曾經偷偷的親吻過她,還抱過她,還摸過她啊,而且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和陸妃羽分手了……對了,他還說什麼來著,她清清甜甜的,味道不錯!
不知不覺間,西門金蓮感覺臉上一片火熱。
“我們去看看你看上的翡翠毛料!”西門金蓮為著掩飾尷尬,忙道。
“好的!”林炫藍看著她臉上的紅暈,輕輕一笑,拉住她的手向一邊走去。
胡豔靠在沙發上,一張俏臉氣得有些發白,老半天才道:“表哥,他——竟然有女兒?”
“胡先生有女兒,這不是什麼稀奇事情。”張源搖頭道,“你們那等不切實際的想法,只是你們一廂情願。”
“怎麼見得就是我們的一廂情願了?”胡豔的聲音明顯的提高了幾分貝,“我父親和他合資開採翡翠礦,結果,翡翠礦塌方了,我父親死了,他卻活得好好的,而且,我們家貧窮,他卻幾乎擁有整個翡翠礦,要不是我媽聰明,哼……他根本不會管什麼死活。”
張源忙著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嘆道:“豔兒,胡先生對你們母女也算不錯了,你不能這麼說他。”
“不錯?”胡言冷笑道,“天知道當年是不是他謀殺了我父親,然後再吞併了我們家的家產?”
張源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當年的事情雖然不知道,但也聽得長輩說,當年胡豔的父親遊手好閒,不務正業不算,還勾搭上了胡豔的母親,胡豔的母親是做小姐出生的,兩人花天酒地,敗光了祖上的一點點積蓄,走投無路的時候,遇到了胡棲雁,然後才跟著胡棲雁混的。
所謂合資開採翡翠礦,只不過是胡棲雁在當地一帶地方不熟悉,需要藉助胡豔母親的一些人際關係而已。
後來翡翠礦塌方了,胡豔的父親和胡棲雁據說都死了,結果,胡棲雁僥倖躲過了一劫,現在碰到他們母女,還諸般照料,已經算是仁至義盡,沒得什麼好說的了。而胡豔的母親讓胡豔接近胡棲雁也沒按什麼好心,不過就是看上胡棲雁如今有錢而已。
甚至故意讓女兒過繼給胡棲雁,想要將來謀算胡家財產。
張源不知道說什麼,事實上他也勸過胡豔,無奈胡豔就是不聽,胡棲雁肯傳授她一些賭石的技能,將來在緬甸或者揭陽,都足夠過的很好很好,又何苦不知足呢?
“喂,你看過零零七嗎?”突然胡豔問道。
“嗯,什麼?”張源不明白,為什麼胡豔突然就轉變了話題?
“零零七里面的那個皇家賭場,就是這裡!”胡豔拉著張源,壓低聲音道,“我記得很清楚,那個零零七,就是用一個小刀子,把人捅死的。”
“你要做什麼?”張源聞言,差點就跳了起來。
胡豔一把死死的捂住他的嘴巴,冷笑道:“胡棲雁剛才不是說,他只有西門金蓮一個女兒嗎?那麼,你想想啊,只要她死了,這胡家將來的一切,還不都是我們的?”
“表妹,你別胡來!”張源驚道。
“笨蛋!”胡豔低聲道,“你看這地方,這麼多人,相互之間各不認識,甚至連著語言都不痛,我去找把水果刀,趁著和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