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在原主委屈得幾乎要哭的模樣中,好奇地問:「你喜歡端木靖?」
當時的原主喜歡端木靖簡直就是魔怔級別的,就是護國公拿幾十頭牛將原主的目光拉回來,估摸原主也不會回頭那種,被端木帆說破心事,臉紅得很,但還是很勇敢地頜首。
端木帆笑得很爽朗,那時的他,笑容還未沾染如今的虛偽成分,真誠真摯,同時好看的雙眸中也撲閃著異常明亮的光彩,他問:「為什麼喜歡他?」
「嗯?」原主因著這個問題愣了好一愣,她茫然地思索著一會兒,笑著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見他的時候,心跳得好快,臉火燒的燙,光是念出他的名字,就需要極大的勇氣。」
而那時的原主並不知道,站在她對面的端木帆心中恍然地想著:「原來這就是喜歡。」
顧綾蘿收起回顧完的記憶片段,很是不解:“這和我們說的相親有神馬關係?”
端木帆笑道:“我對著她們沒有心跳得好快,臉火燒的燙,光是年初她們的名字,就需要極大的勇氣,你所說的喜歡的感覺。”
顧綾蘿有一瞬間的無語,但是想想也沒有覺得不對,端木帆說過不想辜負任何一個女子,但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主小時候給他說過的一句話,對他影響如此之大,想到自己與端木寶華的感情,她笑眯眯地道:“我可能沒有和你說過,我初次見你皇叔的時候,也沒有那種感覺。”
“嗯?”有望聽得他們向來好奇的皇叔和顧綾蘿的戀愛故事了,端木帆頗為好奇地望著顧綾蘿,等待她的下文。
顧綾蘿坐在一旁的石椅上,回想著從前的種種,早就柔和的眉目更是溫柔得好像輕紗:“說起來有些複雜,我初次見的你皇叔,他並不是端木寶華的身份。”
“那時候也沒有我小時候說的那種心跳得好快,臉火燒的燙啊這些。”
“然後偶然撞到他毒發,我為了救他,唔,脫了他的衣服,你皇叔就這樣小氣吧啦地粘上我了。”
說著,顧綾蘿嘻嘻一笑,得意地望向端木帆:“嚴格說起來,是你皇叔端木寶華他,先喜歡上的我。”
“原來如此。”怪不得娶親之事如此突然,原來在他漏掉的戲劇裡,他們已經相遇了。
顧綾蘿笑著接著道:“喜歡和愛都是一樣的,喜歡是初步的,而愛是歷經過種種磨難演變而成的無法替代,非君不可。”
“喜歡和愛也並非只有我小時候說過的那一種,我們不去嘗試與他人接觸,就永遠都不會知道,原來無關也可以變得牽扯不休。”陣亞反血。
說著,顧綾蘿將綁好的畫卷拆開,睨著畫中顧盼生輝的女子,很是滿意地彎起唇角,睨向望著自己的端木帆:“端木帆,試著開啟心底的防備如何?”
***
宛如臉龐大的月兒,遊弋在淺薄的流雲中。
端木帆站在窗臺邊,睨著披散了一襲柔和輕紗的畫卷,畫中是賭坊很普遍的一幕場景,而讓人好奇的是,純色的畫卷中,只有一抹瘦弱邋遢的身影帶著惟妙惟肖的色彩,讓她宛如黑色中的光亮。
顧綾蘿這幕戲,他好像一不小心就出不來了。
耳邊是她那句帶著如斯淺笑的輕語「端木帆,試著開啟心底的防備如何?」
可是……皇嬸,我這份感情,見不得光啊……
***
乞巧節來臨。
紅紅黃黃的燈籠將夜色照亮,天邊的星兒月牙都在樂癲癲地眨眼睛。
按照約定,大夥兒浩浩蕩蕩地在熙熙攘攘、熱熱鬧鬧的集市遊玩。
朝朝百萬個拒絕出門與他們廝混,顧綾蘿和端木寶華只好帶著興致盎然的暮暮出門,囑咐朝朝餓了得喚麼麼們,也再三囑咐麼麼們定時主動地問朝朝是否餓了,不然依照朝朝賴洋洋的性子,肯定情願睡覺也不願意爬起來吃東西。
這個乞巧節也是顧綾蘿在華夏過的第二個乞巧節,上一回還是三年前,如今懷中抱著個小奶娃兒,看著心境都不一樣了。
“剛吃飽飯也不餓,咱們去西街吧,西街那邊是活動集中地。”顧綾蘿買了一份炒栗子給端木寶華邊走邊給她母女兩剝,提議道,不等端木帆和許芷瑩附和她連忙接著道:“今夜太熱鬧了,我們這麼多人一起走不太好,帆兒與芷瑩一道吧~”
“這……”許芷瑩羞答答的,怕端木帆不同意,緊張地攪著手指。
端木帆對這個安排是在意料中的,便想也不想地應道:“好。”
端木帆之戲兒悠悠醉且歌(4)原來每一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