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和宵白她們一道走,卻不知為何出現的這麼“及時”。
“青菊,你誤會了,我是自願的。”
從孟書裴出現,宵白就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離開。賀青菊有宰相撐腰他無法阻攔,可是對於一個“弱女子”,孟書裴絕對不會放手。否則,他要如何同煙花樓鴇娘交代?
“小姐,請跟屬下回去吧!”
劉謹自然知道孟書裴的影響力,也不敢輕易同他鬧翻,只能一徑地勸說賀青菊回心轉意。
“我再勸勸她好了。”眼看雙方僵持不下,宵白微笑著把賀青菊拉上了馬車。
“青菊,要不要給欺負你月涼哥哥的那些人一點兒小教訓?”
宵白微笑,她雖然武功盡失,耳朵卻好使的很,剛剛賀青菊那一番話她自是聽得清楚。當然了,她所說的“一點兒”,也是因人而異罷了。
“好哇,我要幫月涼哥哥欺負回來。”
賀青菊豪爽地道,她當然不明白宵白所說的“小教訓”可能會讓許多人喪命——這其中還包括她的爹爹和姐姐。
“月涼回來的訊息,你要悄悄告訴張統領。”根據李月涼的說法,他曾經對張統領有過救命之恩,只是很少有人知道這件事。正因為如此,當初李星凡才沒有撤去他禁衛官統領的官職。
“嗯,我一定會告訴他。”
賀青菊鄭重地點點頭,雖然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意義,但她隱隱約約也猜得出來,這是在幫李月涼。
“回府。”
賀青菊從馬車上跳下來,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徑自向宰相府的方向走去。
“”
孟書裴、劉謹乃至李月涼全都佩服地望著宵白,賀青菊的古怪任性他們都很清楚,卻不知道她說了些什麼,就讓這丫頭乖乖地聽話。
“傾城姑娘真是厲害,才短短几天就讓宰相的女兒對你死心塌地。”
孟書裴搖著羽扇微笑道,盯著宵白的眼神卻充滿了探究的意味,從一開始就覺得她不簡單,現在懷疑的心思更深了。
“我不過是一個不得不棲身於煙花樓的弱女子罷了!”
宵白鎮定地回應他的目光,故作柔弱地答道,可憐楚楚的神情讓對面的男人心神又是一蕩。
“但願真的如所說。”
孟書裴終於死心,傾城的嘴巴比蚌殼還緊,想要從她口中探出什麼訊息簡直比登天還難。而她的身上像是籠罩了一層又一層迷霧,怎麼也無法揭開。
“聽說孟公子每年都在傾城宴的時候開地下賭盤,可知押注最多的事誰?”
宵白見他仍舊沒有離開的意思,只得隨便找個話題,孟書裴看她的目光太火熱,偏偏還夾雜著一種自我厭惡的情緒,真不曉得再這樣下去他會不會神經錯亂。
“我是莊家,不參與下注。”
孟書裴也覺得自己是在自虐,明明就知道面前的美人是罌粟,卻怎麼也無法逃脫。像這樣看著她,同她說說話,就覺得很高興。
“唉,還以為孟公子會押傾城你,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麼?”
宵白緩緩地走到他面前,呵氣如蘭,看到孟書裴眼中的痴迷和掙扎有加深的趨勢,倒有些佩服他的自制力。
“額,我還有事,先告辭——”
孟書裴心跳如鼓,假裝無事地站起來,雙腳卻飛快地向門邊移動。他本是來套別人的話,卻反而差點兒被迷了神智,再呆下去恐怕祖宗十八代都會說出來。
“哈哈哈——”宵白笑得拍桌子,看他下次還敢來?
“公子,這就是你同我說的自有分寸?”
李月涼似蝙蝠倒掛在窗邊,連聲音也陰森森的,公子這次也太冒失了,萬一孟書裴獸性大發,以公子現在的身子根本就無法抵抗。
“月涼,你下次能不能走門?”
宵白有些心虛,她也明白這次玩得有些過火了,可是看到孟書裴狼狽而逃的樣子,實在是解恨。
“公子,你在轉移話題。”
蝙蝠更加幽怨,連他自己也很無奈,明知道公子可能會生氣,卻還是抓著這個話題不放。
“我以為小靈子在再說不還有你麼?”
主動走過去拍拍他肩膀加以安撫,宵白覺得李月涼最近也不太正常,那雙幽深的眼睛裡藏著很多她看不懂的東西。
“總之,公子最好離孟書裴遠一點兒,他可不是省油的燈。”
李月涼不放心地叮囑,他最近有查到一些東西,孟書裴比他想象中的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