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的失手讓花傾悅活了下來,因為你這傷口就是當日花傾悅胸口受傷的位置。”單莜有些譏諷的笑道,將酒杯一飲而盡。除了左千川和花傾悅,他冥爚將誰當蔥過。
“屬下該死,未能完成尊主的任務。”淡漠而平靜的語氣,似乎並不在乎花傾悅是不是真的沒死。
“你是該死,只是不是現在死,你要死也得死的有價值。”他會讓冥爚後悔沒有直接殺了芙柳,他要他後悔放走她。
“尊主是要屬下再殺一次花傾悅嗎?”她不止是他的棋子,也是個愛著他的女人,他怎能明白這種感覺。花傾悅對著薔薇失神崩潰的眼淚觸動了她,曾經她也是這樣,所以她才閉眼一劍了決,還將他抱回床上,讓這個第一美男死的有尊嚴。
“到時候你只需要按我說的做就是,這不是你該問的。”單莜再次舉起酒杯示意倒酒。
“是。”恭敬的應了句,紫芙往酒杯裡麻木的倒著酒,這輩子就當她欠他的,下輩子就算遇見、她再也不會愛上他。
“參加主上。”就在紫芙失神間,一身黑衣的夜再次飛窗而入,單膝跪地。眼眸掃過眼前兩人,對單莜仍是帶著愛慕,只是掃到紫芙變成了不屑。對他們而言,紫芙如今不過是棄子,不出一月就會死的女人沒什麼好嫉妒的了。
“冥爚那邊,怎麼樣了?”單莜舉手讓聲樂舞姬停止,起身走至窗臺望著窗外的一輪殘月。
“稟尊主,除了已經查到玄女山莊尊主這個身份,對滅教之事並沒有什麼特殊動靜。”
單莜蹙眉,這個夜越來越不醒目了:“本尊問的是冥爚最近的動向。”如若不是他們已經知道他是混進絕冥教的間諜,他也不會站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