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而已。我還得感謝你能有本事讓冥爚愛上你,不然他沒人要賴著我,我這輩子就算是完了。”不是他囂張看不起那些門派,如今的武林正道沒幾個高手,高手都是些遊俠,根本不參與這些恩怨。
“我喜歡他,但我不瞭解他!”跟左千川比起來算是一無所知。
“太瞭解就不會愛上了,相處久了,自然能從細節中看出來,你有的是一輩子。所以,你現在該做的事情就是給我彈琴,讓冥爚像我伺候他一樣給我彈一整天是沒希望了,讓他媳婦彈琴伺候下本護法的耳朵,現在還是有機會的。”說話期間,即使閉著眼,左千川也是一臉陶醉的佩服自己的解說能力。
看著左千川小得瑟感染人的摸樣,花傾悅不禁跟著淡笑。閉上眼回想一遍那天的曲子,將雙手放在琴絃上一會,纖細的十指緩緩動了。
琴聲沒響多久,左千川立即睜眼轉頭看著閉眼彈奏的人。他和冥爚這半年也就前幾天合奏過一次,那麼他只能是那天來過了,這貨是天才不成……瞥了眼站在木屋前跟他一樣驚訝的人,左千川搖搖頭,這就是天才跟凡人的差別,冥爚聽了幾十遍才能勉強吹,兩人第一次合奏他就聽出來了,冥爚私底下準吹過很多遍才敢吹。
突然一隻鴿子飛來,拍拍翅膀落在左千川的肩膀上,聽到細響的花傾悅立即中斷了彈奏睜開眼,只見左千川臉色難看的看著字條。
“怎麼了?”冥爚翻下欄杆,瞬間來到琴臺前。
左千川盯著冥爚的眼,一字一頓的說:“玄女山莊的尊主,單莜。”當初冥爚帶單莜回來他就說要查查底細,冥爚偏不讓,說什麼信得過。
“哦。”冥爚不在乎的大打哈欠,他還以為多大事呢,急忙翻欄杆過來還差點扭到他的腰。
“你早就知道了?”看著冥爚的反應,左千川很肯定說,順手將鴿子放飛後用內力將字條化為灰燼,眼裡寫著不愉快。
冥爚點點頭:“一開始是猜測,可能他腦子真不好使。我剛決定插手花府的事,花府立即就遭滅門。在場的人只有幾個,外人就只有我和他。自然,不撇開有人偷聽。”無形中和他作對還是維護,他只是想知道才沒揭穿而已。
左千川摘了片竹葉往冥爚飛去,冥爚就像身後長眼一般揮掉:“這也不能怪我沒跟你說啊!你整天操心那破妓院的事,教務漠不關心的,當然不清楚。難不成我還蹦到你面前自說自話的跟你稟報?”
“教務不是教主的事麼,我只負責生意不插手管教務,只是你讓我浪費時間調查而已。”他又不是天生勞碌命的人,何需勉強自己去做那多事。
“花花,你見過當今聖上嗎?”冥爚話題一轉,轉頭問花傾悅完全無關緊要的事。
花傾悅坐在琴臺前搖搖頭:“我爹倒是見過,花府微妙的存在你也是知道的,爹自然不會隨意帶誰進宮去見聖上。更何況,聖上是想見都能見著的麼……”現在想起來,爹更希望他們的存在能藏著吧!
冥爚摸摸下巴:“也對!”
“你管他聖上不聖上,想那麼多你還不如想想作戰計劃,單莜是信不得了。而他,很嫉恨你的寶貝,你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把你寶貝藏好,然後認認真真掛帥出戰,為愛而戰吧!”左千川粗魯的扯著竹葉,別以為他住在竹林裡就多愛惜竹子,生氣的時候,他最幼稚的發洩就是扯竹葉。
“我自然有主意,別小看自家人,他們都是死亡邊沿活下來的人。而且,我們不止有教眾這麼簡單。”冥爚伸伸懶腰,高深莫測的看著左千川。
左千川眼睛一亮,對著冥爚豎起拇指,兩個臭味相投的人奸詐的對笑著。花傾悅抖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怎麼都覺得這兩個人要做壞事一樣,而且,這件壞事還不小。
或許是生氣冥爚拿劍架在自己脖子上,或許是察覺到左千川已經查出他的另一個身份,總之,單莜那天之後沒有再出現。正派那邊商議達半月之餘後,終由武林盟主邵凨決定,九月尾由他作為領袖帶領眾人一起誅邪教。
絕冥教這邊收到訊息並沒有慌慌張張,教眾集合操練,鼓舞士氣什麼的都沒有。只是不常練劍的人都自覺開始練劍了,他們並不笨,教主再厲害也只有一個,而且還是個除了抱著他那個絕色傾城的男寵玩之外什麼都不做的教主,身為下屬不想死的話、還想往上爬的就努力讓自己活著。
靠近絕命宮崖底,冥爚手持泣血劍挽著劍花和左千川在水簾瀑布周遭你進我退,你追我跑的對打,從他們噙笑的嘴角可以看得出來,雙方都沒有認真在較量只能說在玩。
花傾悅一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