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太小心了,其實這兩年雖說心裡苦些,倒也沒有受什麼罪,也是我運氣好些,這一路遇見的淨是好人,到了這蜀州也沒有走什麼歪路。”
正說著只見上善從屋裡跑了進來,身後的小廝喊著道“公子小心些。”
上善滿頭大汗,看見芳姐兒才如釋重負,笑著跑到芳姐兒身邊緊緊的拉著芳姐兒的手,仁義也跑了過來,一見喜喜,也露出一副可愛的嬌憨的樣子站在喜喜身邊,芳姐兒抱著上善坐在自己身上,看見仁義笑著問道“這是你那小子?”
喜喜拉著仁義,嗔罵道“看見奶奶,你也不問個好,傻了成?”芳姐兒拉著仁義的手道“好孩子,長這麼大了,好像比鐵蛋小一歲吧。”
喜喜笑著道“是呀,這孩子可是比善哥兒差的遠了。”然芳姐兒看這喜喜的樣子一副慈愛而又寵愛的樣子,芳姐兒笑了笑。
這幾日芳姐兒天天拉著喜喜來說話,因上善的原因芳姐兒也不去南巷子,只是使了人日日打掃。
因芳姐兒的名義是寡婦再嫁,住在俞府免不了人說三倒四,芳
知道這會子出去說什麼都沒有用,只是住在上善的出門,在屋裡不是教小花和冰雨做針線便是檢查上善的學問,真真是愜意的緊。
飯罷俞天佑拉著芳姐兒到了花園子裡散步,俞天佑溺愛的拉著芳姐兒的手,芳姐兒看著花園子修的精緻典雅,小溪,假山,樓閣,花園子裡也養了不少的鳥,聽著悅耳的鳥叫聲,芳姐兒恍如到了仙境,俞天佑隨手把芳姐兒垂在面頰上的幾縷秀撫在耳後,眼睛裡有著說不出的炙熱,慢慢的離芳姐兒地唇越來越近,芳姐兒看著俞天佑俊秀的面孔也迷惑了,俞天佑炙熱帶著侵佔的雙唇壓了上來,吮吸芳姐兒口中地蜜汁,兩人忘情的親吻,似乎帶著天荒地老的樣子。
次日早上芳姐兒把頭緊緊地埋在被窩裡,羞澀的看著俞天佑,兩人雖說以前也做了幾年的夫妻,然昨晚地俞天佑卻對自己帶著於以往不同的侵佔,芳姐兒看了看渾身的小草莓有些不好意思,俞天佑好笑的看著芳姐兒道“都是當娘地人了,怕什麼,要是再不出來,今個兒我可是”
芳姐兒嚇得,忙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穿戴好,俞天佑抱著芳姐兒親了親如凝脂般的面頰道“我定的好日子,是大後天,到時候你就在那個南巷子出嫁,在嫁給我一次。”
芳姐兒笑著點了點頭,眼睛如晨星般,帶著耀眼的光輝,俞天佑深吸了一口氣,道“別這樣看著我,小心我在這再辦你一次。”芳姐兒嗔怪的打了俞天佑一下道“你這個色狼,趕緊走吧。”
俞天佑笑著穿著官服去了衙門,到了衙門笑容如沐春風,惹得辦事官員都一陣驚訝,好事的人上前問道“咱們俞大人這幾天都是這麼高興,連帶著臉色也好地多。”
另一個人笑著道“你不知道?俞大人的好事將近,大後天便是續絃地日子。”
“真的?天呀,不是說俞大人這輩子不續絃了嗎?怎麼這麼快。”
“你也不想想,家裡沒有個女主人像話嗎?聽說大人娶地是個寡婦,還帶著兩個孩子,倒是說這寡婦有幾分姿色。”
“這寡婦真是好手段,居然帶著孩子還能嫁與俞大人做正房夫人,又是小門小戶,早知道讓我那閨女多接近俞大人,好事兒也能落在我們身上。”
俞天佑看著手中的信件,心裡一陣冷笑,羌前段時間頂撞皇上,便革去了親王地封號,落到後來還是郡王,這郡王府可成了花園子熱鬧的緊,羌日日酗酒,成日不管朝政。
俞天佑心裡輕嘆道‘這羌也算是個痴情的,但是這痴情卻是打錯了主意。’
俞天佑到了蜀州的知府處,辦了婚書,順便給知府帶了一張請帖,俞天佑到府的時候見孩子們在院子裡玩的正是熱乎,俞天佑笑著進了屋,外頭的小丫頭喊道“老爺回來了。”
芳姐兒笑著站起來給俞天佑去了衣裳,慕華規矩的給俞天佑請了安,俞天佑笑著道“好孩子。”說著從腰上去下一個玉佩給慕華繫上笑著道“你雖說是義子,也是我俞府的兒子。”
慕華明白的道“孩兒給父親大人請安。”芳姐兒笑著拉起慕華道“好孩子。”芳姐兒拉著慕華坐下來,關切的問了學院的事情,慕華便把這一個月來的生活撿幾樣好笑的說了一些,俞天佑笑著道“看來你和文學上善以後可是嫡親的師兄弟了。”
慕華笑著道“恩,也是先生的大恩,先生已經開始於我和師兄一起授課了。”芳姐兒一聽笑著道“什麼師兄,難道不是你是師兄嗎?”
俞天佑抿了口茶,笑著道“誰先入的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