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洗”
蕭月痕羞紅了臉,伸手想抓住衛楓正在揉搓彼此慾望的手,結果一不小心,抓到了衛楓的分身。蕭月痕霎時像觸電般迅速收回了手,但是
“啊呵呵~~月月~~~嗯~~~”
衛楓說時遲那時快,‘嗖’地一下鉗制住蕭月痕的小手,強迫他與自己撫摸著彼此的慾望,共同感受著彼此身體的契合。
“不要這樣”
蕭月痕羞得撇過臉去,不敢看衛楓,手裡傳來的熱度讓他掛著水珠的長長眼睫毛輕顫不止。衛楓看著蕭月痕近在咫尺,俏臉通紅的可愛模樣,心下盪漾不已,一面加快速度的愛撫彼此的慾望源泉,一面急切的湊過頭去,與蕭月痕唇齒相依。
“唔唔唔唔唔哈啊”
“月月月月嗯”
木桶裡的水激烈地打在桶邊上,掀起浪花一陣一陣拍打在衛楓和蕭月痕溼漉漉的胸前與肩背上,如情人的愛撫溫柔纏綿。水花的聲音配合著兩人的呻吟,偕奏出一曲歡愛的情歌。蕭月痕昏睡了三天,剛醒來又被兩人逼著出來了一次,誰知道洗澡的時候又被衛楓非禮,體力不支,一會兒就釋放了。
衛楓好不容易也出來了一次,心裡好像還不夠似的,一直帶著情慾親吻著眼睛半閉,失神靠在桶邊的月月。就在這時,‘砰’地一聲踢門聲,衛楓超不爽的向門口望去。結果看到司馬鄴陰著臉,拿出一床大毛毯從外面走了進來。
衛楓下意識的摟過已經沒有力氣的蕭月痕,呆在水裡霸道的說:
“我們還沒有洗完!”
“哼!我看是你沒有洗完!月月洗完了,你慢慢洗吧!”
司馬鄴說完,上前一撈袖子,從水裡托起了蕭月痕,裹在毯子裡抱出了浴室。蕭月痕心神散漫的大鬆了一口氣,心想總算有人來救我了的時候,司馬鄴笑得好溫柔的將蕭月痕放到了自己房間的床上。
“月月~~~洗完澡要馬上擦乾,否則會著涼的喲~~~”
司馬鄴笑得好高貴,好儒雅,好像菩薩的‘唰’地一下撥開蕭月痕身上裹著的毯子,手上拿著一條連擦手都嫌小的手絹,開始對蕭月痕上下其手!
“唔鄴鄴,不要了求求你我好累”
蕭月痕帶著哭腔,眼睛霧濛濛的看著司馬鄴。誰知他不開口還好,他一開口,司馬鄴看到他一臉哀求的綿羊樣,心裡慾火攀升了不止一倍。剛開始,司馬鄴只打算用手,結果蕭月痕話剛落音,司馬鄴瞬間將手上的那塊破布一丟,改用舌頭舔,直至把蕭月痕身上的水珠全換成他的口水了,他才綠著兩隻狼眼重新抬起頭來。
“你在做什麼?!你這個禽獸!!”
衛楓穿好衣服,連洗澡水都沒有倒,就立刻慌慌張張的跑到蕭月痕臥房,果然不在!衛楓更加氣憤地朝司馬鄴房裡奔去,剛到門口,就聽見蕭月痕哭兮兮的求饒聲和止不住的呻吟,踢開房門一看肝火上升啊~~~!
蕭月痕淚眼婆娑、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而他身上正壓著一隻流口水的狼!!
“哼,你也好意思說我是禽獸?野獸君~~~”
司馬鄴看見衛楓出現在門口,故意盯著他,俯下身去抱起蕭月痕,挑釁的舔了舔蕭月痕的一邊耳朵,然後得意的看著衛楓說道:
“今天是十六號,是雙數。洋蔥頭,你忘記我們的約定啦?你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
衛楓氣急敗壞的一跺腳,看著司馬鄴懷裡的蕭月痕居然用看‘救世主’的眼光看著自己,頓時英雄情結作祟!他衝過來對司馬鄴‘很有理’的說道:
“我知道,你不用一直提醒我!可是月月總要吃飯吧?”
司馬鄴這下沒語言了,跟著衛楓,非常不情願的來到了廚房,將重新熱好的飯菜和衛楓特意買來的鱉湯端到了司馬鄴房間裡。
可當他倆重新回來的時候,蕭月痕已經累得蜷起身子睡在了毛毯裡,無論司馬鄴和衛楓怎麼叫他或捏他的鼻子,蕭月痕頂多皺一下眉頭,張開嘴巴呼吸呼吸,就是不肯醒來了。
無奈,水魚湯也不能浪費是不是?這可是用勞動人民血汗錢買來的~~~於是衛楓和司馬鄴就將原本應該給蕭月痕補氣的鱉湯瓜分乾淨了。
其結果可想而知了,水魚湯這種東西,壯陽補腎!他們兩個身體健康,從小習武的惡狼吃了以後會有什麼效果?
所以羅,月月睡到半夜的時候,迷迷糊糊覺得身上好熱,而且有人不斷用硬邦邦的東西捅他!可蕭月痕太累了,微微睜開了一會兒眼睛,人都沒看清又混混沌沌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