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緊緊地跟著他。他望望孔瑤瑤痴痴笑的臉，暗暗警惕：這幫人真怪，一個男的是雙瞳孔，一個臉像活鬼又力大無比，一個是夢遊美女，我千萬不要惹惱他們。

傍晚，黃先生帶他們走到一處山洞前，道：“我們晚上在這裡休息，明天向南走十里，就到目的地。”說罷，帶著眾人走向山洞，“這個洞，是我上次發現的，很大，可以住上百人。”

亮著應急燈，進了洞。歐陽山一看，果然是一個大洞，完全可以在裡面休息。他抱抱飛燕的肩膀，道：“好啊，我們要做一晚的原始人了。一百七十萬年前，我們人類的祖先，就是住在這種地方。”

林虹在旁說：“我們偶爾住一晚，也挺浪漫的。”

歐陽山笑問：“怎麼回事？美人的味道不好嗎？”

高文搖搖頭，必有餘悸：“神秘現象，女人的‘富士山’有如毒品，有如毒品，近不得。孔瑤瑤好像快要變成一塊星精能量石了。”

飛燕嘆了一口氣，道：“唉，這塊星精石，害我不淺呀。”

高文道：“叫你們不要試，偏要為科學獻身，精神可嘉，行為愚蠢。飛燕小姐，你太好玩了。”

１１

飛燕道：“我知錯了，好不好。這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請你們吃糖。這些糖，很貴的哦。”說罷，開啟一個盒子，把把糖分給身邊的高文、林虹、歐陽山，還拋了一個給黃先生。

黃先生暗想：我不吃恐怖女人的東西，順手把糖放進口袋裡。他是老江湖，又見這些人古古怪怪，心中大是迷惑，自然不會去吃。他想了想，又悄悄地把這些糖丟進灌木叢中去。一隻老鼠發現這意外食物，很是高興，快速地吃了下去。

高文、林虹正想吃些東西解悶，就剝開，吃了下去。歐陽山上過飛燕的當，懷疑地把糖放在鼻子下，使勁地嗅著。

飛燕道：“都什麼時候了，我還會捉弄您嗎？”

歐陽山一想也是，就把糖含時口中。不錯，這糧又香又軟，咖啡味，很好吃。歐陽見他們都吃得十分有味，也剝開吃了。

突然，他們幾個哇地大叫起來：“好辣呀，辣死人了。”

飛燕笑道：“所謂江山易移，本性難改，本小姐是著名古蠱女，以捉弄人為樂事。我的東西，那麼好吃嗎？”

歐陽山幾個又捂著嘴叫道：“苦，苦，好苦……”在灌木叢中，那隻老鼠團團亂轉，撞在石頭上，昏倒了。估計它的老鼠人生中，從沒有吃過如此可怕的東西。

燕江喝著：“飛燕，你過份了。”

飛燕突然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音，聲音之大，使人一下子不明白是什麼聲音，等他們明白過來時，飛燕已哭得滿臉淚流成河了。真是天下奇蹟，一個人的哭聲竟然可以大成這個樣。

飛燕絕望地拉扯著自己的面罩，露出她那駭然的“蚯蚓臉”，邊哭邊叫道：“我知道，你們個個都討厭我，個個都想避開我。我沒有希望了，我這樣子，人見人怕，每個人看見我，都像見到活鬼一樣。我再也無法見人，每天都要躲在家裡，以淚洗臉。再也不敢照鏡子，不敢擦口紅，不敢塗胭脂，不敢撒描眼線，也不敢看水裡的倒影。怕風吹，怕熱，怕人，我還怎麼活呀。”

她的臉在昏暗、搖晃不定的光中，突隱忽現，分外恐怖詭異。燕江的手下是第一次看到代了的“尊容”，不禁嚇得狂叫起來，紛紛後退。黃先生拼命地吸冷氣，卻一動不動，畢竟是老江湖了。

歐陽山覺得胸口非　常（炫…書…網）難過，像有一架鑽機在鑽。他一個箭步跨上前去，把飛燕摟在懷中，低聲道：“我知道，你雖然是一個古蠱女，你雖然已經變得很醜，可是，可是，我明白你，你，你其實是一個善良的女子，雖然脾氣古怪，卻深深地愛著我，為了救我，豁出性命，用身體擋住了可怕的星精之光。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永遠愛你，決不會變。”

飛燕把歐陽山推開：“不，不不，不不不，我變成這個樣子，不值得你愛。我是一個活鬼，你現在說愛我，是同情我，是侮辱我。沒有哪一個正常人會愛上一個女活鬼，除非他瘋了。”

歐陽山大吼一聲：“飛燕，住嘴。不管我瘋不瘋，不管你怎麼樣，我都是一心一意的。”

歐陽山寬大的雙手穩穩地扶著飛燕的臉，雙眼深情地望著飛燕“蚯蚓”遍佈的臉，在他的眼中，飛燕仍然像以前一樣美麗，一樣脾氣古怪，一樣善良，也許，只有他才能征服她，她天生是她的另一半。他低聲說：“這一次，我不偷襲。”飛燕望著歐陽山的眼睛，她感覺到，那四個瞳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