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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和她的親人,在抗日戰爭時期,是流過真正的血和淚的。

……

……善良的人們,不要再責怪花兒不開、鳥兒不叫吧!它受的傷太重了,它要休養生息,它要重新思考,它要觀察氣候,它要審視周圍。①就是這樣,白洋淀之行喚起了他的記憶,但是不能喚回已逝的、屬於過去的那一縷“詩魂”了。“世事的變化,常常是出於人們意料之外的。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血和淚。”②

難忘的一九七六

人,雖然宣佈“解放”了,但1976年10月以前的那段日子,仍然是難熬的。“書衣文錄”透露了他的不少內心苦悶,今略舉如下:

1974年4月25日下午記:“二十五年,三津浮沉,幾如一夢……”

1974年5月8日燈下記:“感傷身世,不能自已。”“思前想後,心胸堵塞,甚不舒也。”

1974年7月4日燈下記:“餘幼年,從文學見人生,青年從人生見文學。今老矣,文學人生,兩相茫然,無動於衷,甚可哀也。”

1974年8月27日下午記:“院中青少年,並不讀書,無事可做,打鬧喧囂,終日不息。退處室內,亦不能看書做事。日日聽這種聲音,看這些形狀,此即所謂天津風貌也。”院中,指位於和平區多倫道的二百一十六號大院,他全家1951年遷居於此,運動中被逐,“解放”後遷回。

1975年1月24日晚記:“昨日大雪,今晨小散來約午飯……一小時始至梁家。所陪客皆1938年所識,撫今思昔,不勝感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