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一想到傾城發現自己消失後著急的樣子,寧天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
“大叔,你怎麼了?”
小花走了過來,發現寧天面色不對勁,輕輕抓住寧天的衣角,一臉疑惑地問。
壯漢同樣詢問道:“小兄弟,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要是遇到了難事,你就說,咱們雖說萍水相逢,可你與我們有緣,咱們中州的人最講究義字當頭,你如果真有困難,我們絕對幫你!”
寧天抬起頭,看了一眼壯漢和小花,嘆了口氣說:“唉,不瞞老哥,我的記憶當中,我上一秒還在西域,我突然消失到了天海,我的妻子肯定十分擔心,我想告訴我妻子我很安全,不知道大哥可否有傳信的法寶?”
壯漢聞言,搖了搖頭道:“天海與西域相隔何止數十萬裡,別看我們其實是陣法師,可就算真有傳信的法寶,也做不到傳信到西域,所以小兄弟,這個忙,我們真的幫不上。”
“那麼傳音呢?”寧天又問。
壯漢再次搖頭道:“最厲害的悟神境大能,也只能做到萬里傳音,更別說如此遙遠的距離,根本不可能。”
寧天聽罷,心情又低落了幾分。
壯漢見狀,安慰道:“小兄弟也不用太著急,傳聞西域聖火教通往各大陸的傳送陣已經重建完畢,連線東荒的就有五個,待我們到了東荒後,你再傳送回西域,也不遲啊!”
“傳送陣?對了大哥,這裡離天水島有多遠,我記得天水島也有個傳送去西域的傳送陣,我想去那裡傳送,如何?”寧天一喜。
壯漢苦笑一聲,“天水島的傳送陣怎麼可能還在,上面的島民都去了東荒安家,整個天水島在半年前就已經沉入海底了。”
寧天聽罷,臉色微變,但很快便恢復了鎮定。
還好!
聖火教的傳送陣已經重建完畢,既然東荒有直通聖火教,他到時候便可以直接傳送去西域尋找傾城,不必再擔心傾城一個人在那邊受苦了。
“叔叔,寶劍借我玩玩嘛。”寧天沉思中,小花的聲音再次響起。
壯漢立即呵斥道:“玩個屁,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玩玩玩,趕緊給我吃飯去。”
“我不.......”小花倔強著抱緊寧天的大腿。
寧天這才想起來這個小傢伙,立即蹲在地上,把魔劍從劍鞘裡取出來,笑著說道:“小朋友,這劍你拿不動,你想怎麼玩,你告訴我,我幫你弄?”
“好嘞!”小花興奮地手舞足蹈。
“小兄弟,小屁孩的話你當他放個屁就好了,沒必要滿足他。”壯漢見狀,笑呵呵上前拍了拍小花的腦門。
“哼。”小花欣喜地輕哼一聲,坐在甲板上認認真真地欣賞魔劍。
虧炎天所在的年代與現代相距甚遠,要是讓人知道魔劍就是炎天戰神的佩劍,非得把他們嚇個半死不可。
寧天淺笑道:“沒事的,小朋友喜歡就給他玩一下。”
壯漢傻笑一聲,心中對於寧天的好感又突然增加了幾分,當即便讓手下端來酒菜,兩個人坐在甲板上,一邊吃飯,一邊暢談。
從談話中,寧天得知壯漢名叫張春生,無雙境的修為,卻是貨真價實的陣法師,他們這一大船的人,都來自一個陣法家族。
寧天雖對張春生說了自己的真實姓名,不過張春生壓根沒往寧天是東荒七大修行宗門之一太玄宗的少宗主身上想,反而覺得寧天是一個落難的低階散修。
張春生告訴寧天,域外天魔來襲,全民皆兵,各方勢力都準備好與天魔一戰。
而且他們這次遠離家鄉前往東荒,就是要將傳送陣法安插在東荒的每一處,方便日後域外天魔攻打進來的時候好相互支援。
不過張春生這群人只能算得上初階陣法師,待在船艙裡頭那些人才是貴人,特別是他們的小姐,中州史上最年輕的高階陣法師。
要建立橫跨大陸的傳送陣,只有那人才可以,地位尊貴異常,據說在整個修行界都很有名望。
酒過三巡,張春生打著酒嗝,指著寧天插在甲板上供小花欣賞的魔劍道:“寧兄弟,你這劍到底是什麼寶貝,為何我們都拿不動,只有你能拿動?”
“呵呵,張老哥作為陣法師,難不成看不出我這把劍的蹊蹺?”寧天笑著打趣道。
張春生搖頭:“不瞞寧兄弟說,那日把你救上來後,我們還真的觀摩了一下你的武器,可是我們根本拔不出來,”
“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