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個合適的人。妾身覺得梓墨剛剛合適,又勤快又懂事,夫君好嘛”司徒雲蕭不知道如何拒絕,愣愣半天沒有迴音“夫君”“宛兒。”“妾身也不是永遠讓他服侍在我身邊,只是這幾個月眼看著孩子要出生了,等孩子降生了,妾身自當完璧歸趙”未等司徒雲蕭答言“梓墨,你可願意呀”冷冷的目光直射梓墨不敢抬頭,“怎麼,梓墨只願意服侍王爺”話中有話,心中一驚,“不是,能服侍王妃也是屬下的榮幸”“那就好,放心本王妃不會虧待你的”笑容下的陰冷梓墨身上有些顫抖。“夫君,你看梓墨都應了”轉回身撒嬌之意司徒雲蕭無言地預設。
相守相望的奢望
前幾日裡,整日的廚房臥室的跑,也沒有什麼大事,有孕的女子比較嗜睡,呆在這裡倒比在司徒雲蕭哪裡安逸了許多,只是心中的思念更甚,閒下時,呆呆的眼神裡透出的思念,讓李宛兒心中不爽。這幾日王爺倒比前些日來的勤了很多,美其名曰,看王妃和肚子的裡孩子,而自從進門那尋找的眼神溢於言表,李宛兒心中的恨意加深。“梓墨”午後屋內只梓墨服侍在燕王妃的身邊。“王妃什麼事”恭恭敬敬的立在那裡聽著命令。“沒事”“王妃還是午休一下,對孩子好”太醫的話梓墨倒是全部記在心上,盡心的照顧著王妃,儘管曾經他是那妒嫉這個女人,可是自從明白王爺對他的愛,他開始同情這個女人,明明應該很幸福的,卻因為他,梓墨總懷著一顆贖罪的心盡心的照顧著這個可憐的女人。“梓墨,王爺對你好嗎”莫名之言梓墨捧著給手爐一抖差點掉到地上“王爺仁慈,對誰都好”梓墨小心將手爐遞到了燕王妃的手上,“那他對你呢”冷冷的聲音,“王爺對梓墨也好”“怎麼個好法”梓墨不知如何回答,燕王妃輕哼一聲“好的就差當王妃了吧”“王妃”梓墨慌張的跪在地上。“你是不是恨不得我馬上死了,你就可以如願了”狠毒的眼神盯著驚恐美麗的臉,越看越妖豔,恨恨地猛得拉手裡手爐的爐罩,裡面的炭火全部潑在了漂亮的臉上,來不及反應只覺得臉上火熱,雖然馬上全部掉在地上,細嫩的臉上還是留下了火紅灼燒的痕跡,火辣辣的疼痛梓墨顫抖著聲音,依舊的跪在那裡不敢動“王妃”“怎麼,要不要去向王爺告狀呀,說本王妃傷了你,看他會不會心疼你把本王妃廢了。而立你呀”“屬下不敢”“哼,就算你說了又能怎樣,不過是一個男寵罷了,你當王爺真會為你冒天下之大不韙,你可知道以色侍君是要沉到江底餵魚的。王爺再怎麼寵愛,也抵不過太后的一句話。”雖是輕蔑譏諷之言,但梓墨明白這也都是真話。他這樣的身份怎麼能容於天下,以色侍君乃是重罪,天地而不容,這本也是早就知道的,可是一直以來都是自欺欺人罷了。“還不趕快下去,看著你的臉就讓人噁心”梓墨惶恐爬起來逃一樣的跑了出去。
驚慌失措的梓墨逃自己的房間內,緊緊的關上的門,無聲的淚水留在臉上,加重的疼痛。身體的痛又怎麼能比的過心中的痛。剛剛的一句句,字字落在心上,如針刺一般。男寵。真的只是個男寵嘛。明明是事實,卻還是那般不甘心。哭了許久,才緩緩坐在銅鏡面前處理著傷口,整個左邊的臉上,紅的發腫還有些血泡,在床上的一個小包袱裡找出一個小瓷瓶,這還是自己離莊時,哥哥偷偷塞給自己的,莊內上好的良藥,一想到哥哥,想到家人,梓墨的淚水又是那般的不爭氣。這麼久了,第一次這麼強烈的想家人。處理好了傷口,疼痛止住了,但是紅紅的痕跡還是有的,正想著如何出去面對大家的說辭時,門開了,“梓墨”“大哥”梓墨站起身來,偏著頭不讓赤焰看到自己受傷的臉。“聽說你不舒服,我過來看看”“噢,沒什麼,就是困了。回來睡一下就好了”“那就好,你的臉”一側身正好看到紅色的傷口,“這是怎麼弄的”“沒什麼,不小心的燙著了”“怎麼會燙著這裡”赤焰當然不能輕易的相信無緣無故的會燙著臉上。“快說怎麼回事,要不然我去告訴王爺,讓他給你作主”“大哥”梓墨緊緊抓住了欲走的赤焰,他知道赤焰是為自己好,可是這事真的不能讓王爺知道“那你說怎麼回事”赤焰恨著梓墨任人欺負卻不叫委曲的樣子。“是王妃”“什麼王妃,她為什麼這麼對你”赤焰有些不相信,在眾人的眼裡王妃是那樣溫柔如水的女子。梓墨知他是有些不信的,輕嘆一聲“是我沒有服侍好,王妃生氣了”“到底為什麼”梓墨越是輕描淡寫,赤焰越能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全是我的錯,受處罰是應該的”“你。梓墨你若不講,我便告訴王爺,就算你做錯事,也不能這般的懲罰吧”“赤將軍”梓墨許久沒有再叫赤焰將軍,一向以大哥相稱,赤焰知道事情真的不會那麼簡單,“梓墨,有什麼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