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蠱蟲也異變,蛛鞭也異變,怎麼我扔刀槍劍進去,就給融得什麼也不剩下?這戒璽只對暗日神荒的東西有反應?難道至尊戒璽是他們打造的?’
‘應該不是如此,從特徵看起來,和送進去物體的檔次無關,起作用的關鍵應該是有機體,至尊戒璽是彙集怨念的血孽之物,不是單純器物鍛造那麼簡單,東西放到裡頭所生出的變化,往往是生物組織,沾染無邊怨氣之後,進而產生的異變,因此我推測,至尊戒璽能影響的僅限於生物組織,也就是有機體。’
舞醜的這個分析,獲得了孟衍的認同,他覺得,至尊戒璽與妖蠱、蛛鞭變化的關係,並不是直接改造,還比較像是把什麼氣息灌輸進去,以一種類似附體的形式促成異化,不能用改造、鍛造的方式視之,也因此,煉化出來的東西格外麻煩,駕馭力不夠,別想留在手邊,更別說使用了。
那對異化後的妖蠱,半賣半送地轉到浮萍居手上,浮萍居事後雖沒明說,但從彭掌櫃的苦笑中,孟衍仍可以看出,他們為此付了不少代價,哪怕孟衍事先曾要他們小心,可浮萍居仍低估了一雙妖蠱的恐怖殺傷力,為了把妖蠱重新鎮壓下來,付出的代價著實不小。
孟衍很清楚這點,那雙妖蠱受戒璽異化後,變得異常暴躁,攻擊性很強,要壓制相當吃力,在自己的手上,因為有戒璽可收容,妖蠱喜歡戒璽氣息,不會妄動,多少還好一點,可離了戒璽後,短暫的麻痺期一過,必然蠢動,屆時一沒鎮壓好,就會造成嚴重損傷,孟衍就是基於這考量,才趕快把東西交給浮萍居,人家是專門走私幹黑買賣的,對於危險的貨物本就該有一套專門處理法,收了貨之後擺不平,被貨物弄得灰頭土臉,這種自取其辱的話,估計他們是說不出口,也沒法向自己算帳,而基於相同的考量,他把骨鞭交給刑堂,希望能將禍水東引。
‘再怎麼好用的戰器,如果隨時會反咬一口,那也是不及格的,橫豎我只要在大競時有戰器用就好,在那之前,東西扔給別人保管,我更省心省力。’
‘這也不失為很精的一個盤算,後頭只要找到妥善壓制之法,主人您就可以安心使用,有自己的專屬戰器了。’
‘是啊,我都替大個子弄了一套,自己卻沒有,大個子整天說對不起我,我耳朵都聽到快長繭了,不過,比起這問題,有一點我更在意,不知為什麼,我覺得戒璽內部的情形不是那麼簡單,特別是骨鞭出世以後,我益發感覺到,裡頭還有幾股和骨鞭近似的氣息,蠢蠢欲動,如果每一道氣息都是一件寶兵,那……後頭估計還有六七件寶兵能借器現世,這可不得了了,是至尊魔王的遺產嗎?我很感興趣。’
正確一點的說法,孟衍不只是感興趣,完全就是熱血沸騰了,當前他主要關切的就是戰器,能有一長串威力頂尖的寶兵,等著自己去開發、接收,沒什麼比這還讓他興奮了,若這些寶兵的源頭,是當年至尊魔王的遺產,那無疑更有噱頭,因為隨身戰器這種東西,真不是越多越好,普通武者只有一件戰器在身上,頂多也就兩件,數量一多,還不用動手,光維持戰器能量消耗,就先把人搞垮了,而至尊魔王如果當真一個人同時運用七八件戰器,若非天賦異稟,就是另有驚世法門。
這個問題在孟衍身上,一早已被解決,他有不竭之能在身,得天獨厚,裝備再多戰器也不怕,想知道至尊魔王的情況,無非是做一個參考,但很可惜,至尊魔王是一個禁忌之名,千雪峰對他的記載,頂多就只是知道有那麼一個人,看不出什麼別的,也沒法進行測算,這路走不通。
雖然骨鞭暫時不在手上,但能用來出戰的戰器,總算有著落了,孟衍忙著處理組員的問題,去見虎擎天,找他商議。
“兄弟,和你打個商量,咱們現在找不到第三人參戰,外面那些只會臨時生急病的,最多就能當個啦啦隊,真下場也是扯後腿,所以,為了湊出第三人來,只好委屈你犧牲一下了……有點重大的犧牲。”
“什麼重大犧牲?不會是色相吧?這我可不行啊!”
“扯什麼鬼呢,還犧牲色相咧,真要有那種好事,還輪得到你犧牲?我自己早就上了!沒啦,你的祖傳功法,羅漢頂天功,能不能授權我用用,把首幾層傳授給人啊?你知道的,拉人入夥,總要給點好處。”
“這種事啊……”虎擎天的表情一下和緩,“羅漢頂天功雖是我家祖傳功法,卻非我先祖所創,更是因為兄弟你,才能重見天日,你有權對它做任何處理,傳給任何人……不過我還是很感激,你會先來問我這一聲。”
“別說笑了,一個人要沒事拿到絕世武功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