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住在宿舍,我們一直沒被趕走也不過是因為這房子是秦曉肖的爸爸送的,沒被趕出去,不代表就要一直住在這?沒人稀罕這破別墅。”
“那為什麼都要搬出去了還要大掃除,也沒人稀罕你們這麼做。”我扯著嗓子質問他們。
安林留著稚嫩的洋蔥頭,笑得傻傻的摸著腦袋:“我不想等下去了,我從小就想當歌手,十歲就被選進公司練習了,雖然沒大紅大紫過,不過也夠了,都沒有好好上過學,享受過人生,這次正好有機會了。”
“別看我,老子還沒想那麼遠,我這種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還怕活不下去~~”農藥男齜開他那一嘴大牙笑著說。
桌子下面的手被紀舒拉住,他的手涼涼的,軟軟的,一點真實感也沒有:“你們不會是想輕輕的走,不帶走一片雲彩吧!”
“哼!”kevin笑了一聲,站起身來,向樓上走去,我一個快步上前拉住他,只聽見身後的安林弱弱地說:“柏卿不幹了。”
不幹了?不幹什麼了?
kevin上樓的腳步停了下來,他的聲音低低的,冷冷的,是他一貫的作風:“我們準備解散了。”
“解散?因為柏卿不幹了,你們就解散了?我怎麼不知道你們感情好成這樣。
哈哈,還是因為被雪藏了,就準備放棄夢想了,就想要解散?嘖嘖嘖,所以我說你們這種靠臉吃飯的三流小明星,懂什麼屁音樂,還夢想?”
“秦曉肖!”
“對,是我,怎麼了,我說錯了?孬種們?”你說我嘴賤這毛病是因為我小學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原因嗎?
我果然差點又捱揍了,預料之中。更意料之中的是總有個會毫不猶豫的替我捱打的紀舒,可是這一次,我卻兇猛地推開他,罵道:“gan你屁事。”
kevin走過來拉起被推到在地的紀舒,看向我,滿臉諷刺的說:“秦曉肖,你為什麼每次都要用這樣的方式去傷害在乎你的人。”
在乎?是,紀舒在乎我,我這種從小就缺愛的特抵擋不了他這種型別,不用費什麼力氣就上鉤了,天吶,我到底在想什麼?
我知道我站著倆眼無光,一動不動的樣子一定特傻,沒辦法,我被莫霜植入的病毒侵略了,我發現我甚至沒辦法自欺欺人了,我想知道紀舒為什麼騙我,我想知道我對他來說到底算什麼,明明他是個智商那麼低的傢伙,他哪裡會有什麼陰謀。
“那等隊長回來再搬吧!起碼和隊長商量一下,解散什麼的先別提。”紀舒用他特有的年糕音平息了這場鬧劇。誰也不能拒絕這樣溫柔善良的少年就像當初的將陌生的他帶回家的我一樣。安林他們都各自回房間愛幹啥幹啥了,留下空蕩蕩的客廳,面無表情的我和一臉受傷紀舒。
我傻傻的站著,感覺自己根本沒有一點力氣去移動半步,終於還是情不自禁的問了:“你當初為什麼想要認識我?”
“……”說啊,說我長得面善,說我少男殺手,說對我一見鍾情,都可以。
“秦曉肖,對不起。”紀舒低著頭,悠悠地說。
我腦中的某個定時器猛然響了,它不停的提示著本期幸福劇場即將結束,請閒雜人等儘快退場。
我不知道我是以怎樣的姿態走出別墅的,我甚至不知道紀舒有沒有追出來,我只是不停的在腦中回放他低頭的表情,他那聲輕柔的“對不起。”
響起的電話又被我按掉了,紀舒又發來一條簡短的簡訊,我彷彿可以想象他焦急的表情:“曉肖,回電話,你在哪,你聽我解釋。”
可是我關機了,我並不是不想聽他解釋,可是請不要是這個時候,我聽不進去,真的,等我不那麼那麼難過,那麼那麼傷心的時候,我會聽的。
坐在酒吧喝得爛醉的我,走在馬路上無處可去的我,躺在林九家的沙發上被林九潑得了一臉水的我,迷迷糊糊叫著紀舒的我,明明只是那麼平凡的一個人,平凡到只是想要一個人單純的不顧一切的愛我,平凡到只是想要有一份屬於自己的溫暖。
可是,為什麼都不行?
隔天我沒能幸運的等到被我折騰的一夜未睡的林九的暗殺,就被突然破門而入的幾個身形魁梧的保鏢給帶到了一個陌生的豪宅,在看到紀凌峰那棺材臉的管家之前我都沒產生絲毫驚訝,對於紀凌峰這種大神,正常人類就和脫光光沒什麼區別,他想得到誰的資料想找到誰都是分分鐘的事情,說不定還能往上刨三代,我比較驚訝的是,紀大神不是絕症了嗎,這氣宇軒航高大威武英氣勃發是一個絕症患者該有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