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那麼飛飆的速度,那是不是代表他其實是很在乎自己?
應該是很在乎的吧!
裳裳的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歡喜,但是心裡,卻甜絲絲的。
藍亞靜如蘭,一句話都沒有說,反而看了看旁邊心裳裳的臉色,雖然唯唯諾諾的,但是她嘴角偶爾流露出來的一絲半點興趣,早已將她此刻的心情洩露出去,很好,也不枉他做一回和事老。
“你們兩個,都啞巴了!”常綿站在車外,忍不住一腳狠狠的踢了一下車門。
藍亞半眯著眼睛,心疼的剜了一眼常綿。
“誒喂喂,我車子剛買的不到一個月,你積積陰德,你要踢踢那邊的牆壁,就那邊。”
“藍亞你去死!”
常綿退後兩步,又狠狠的踢了一腳,然後轉身,乾脆利落,不帶一點猶豫的走人。
裳裳見常綿要走,趕緊叫了一句:“常綿。”
常綿一個急轉身怒吼:“他媽的別叫我叫的那麼噁心,我的名字也是誰都可以叫的嗎?你誰啊?叫我常少!”
裳裳咬著下唇,慢慢的推開車門。
“裳裳,這種臭脾氣的男人你就別搭理她,來,別下車,我帶你去吃飯,你這麼美麗的女孩子,就該讓我這種性格品行好的男人疼著。不如我追求你吧,我們男未婚女未嫁,都是自由身,我看你還蠻對我胃口的”
藍亞側個身,對著下車的裳裳,添油加火的表白。
常綿聽到這樣的話,他的心,瞬間升起一股更難以憋壓的火焰,冷冰冰的火焰,冷與熱激烈碰撞,撞出激烈的火花。
他那張臉,冷沉得比黑炭還黑。
裳裳心裡暗暗緊張起來,她有點知道藍亞這是估計的想要激他,可是裳裳害怕常綿一個動怒直接跟藍亞打起來。
她也就趕緊走到常綿的身邊,抬頭膽怯的望著他。
慌亂無措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常常少。”她差點脫口而出常綿兩個字,幸好反應快的打住舌頭,硬生生的從嘴裡擠出常少兩個字。
怎麼叫怎麼覺得變扭。
常綿站在那,整個人三尺以內都冰凍三尺,表情冷冷的盯著她的臉,口氣那是臭得不能再臭:“叫我做什麼?”
“有本事你跟他去吃飯啊!你們男未婚女未嫁的,我看你們也滿般配的,騙人的時候也很有默契吧?有沒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常綿,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
裳裳剛解釋一句,常綿就緊接著道:“對,你不是故意的,你們他媽的存心逗我玩!你信不信一把掐死你!我讓你們到地府裡去相見恨晚,做一對鬼夫妻!”
“常綿”
“我讓你叫我常少!我跟你不熟嗎!叫的那麼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天生就是做狐狸精!”
心裳裳,是你勾引我
裳裳不敢說話了。
面前高大挺拔的男人宛如一座在噴發的活火山,不管她說什麼他都能回敬給你一臉的火。
但是她心裡,倒是不怎麼難過。
害怕是有的,更多的是看到他的在乎;越是在乎越惱火吧?
她想告訴他她有些想他,可是不知道怎麼跟常綿好好說話。
人流穿梭的人行道上,過往的路人時而將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反而獵奇般,普通大眾總有一個八卦的心。
常綿銳利的眼四下一掃:“看什麼看?”
就在這個時候,身體忽然貼近一股熱源,裳裳雙手抱住他的腰,將整個人的腦袋都貼著他的胸膛,熱熱軟軟的身體,緊貼著他。
常綿一怔,火氣卡在喉嚨口,又宣洩不出來,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鬼。
他說話也就不客氣的。“你抱著我做什麼,我說你是狐狸精,你還真要做是不是?”
裳裳越發緊的抱著他的腰,緊抿著唇不說話。
讓他連發洩都發洩不出來。
就好像明明是一座正在噴發的火山,卻呼天蓋地一場細雨綿綿,最讓人懊惱的就是這一點,只是細雨綿綿而不是疾風驟雨,居然異想天開的想要澆滅一座正在噴發的火山。
偏偏,常綿這座活火山,遇見裳裳這陣細雨綿綿,居然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擊。
最剛硬的“強”碰上最嬌嫩的“軟”。
藍亞坐在車裡,看得直想發笑,他看著常綿明明很生氣很抓狂很惱火很想找個人打一架,卻偏偏直著身體手停在半空不知道拿懷裡的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