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還要負責抓捕私自逃跑的人,要是知道有人跑了又不追捕則和逃跑的人同罪。透過這樣一套系統,地方上的偵查機構也完善起來。巡檢是九品官;又是駐紮查緝私鹽;所以沒有專門的衙門;因此張雷可以就在家辦公;這個官職也就當是他身上多了個身份而已,但是卻能夠cāo練數十名兵馬,這才是他的目的所在。
彭知州笑道:“你倒真會買東西。”
張雷拱了拱手,回道:“彭大人過獎,不過為自保而已。”他從袖中拿出一封書信和一疊銀票來,說道:“這裡是草民的身份資料,請大人過目。”
彭知州斜眼瞄了一下那些銀票,心中估量一番,一邊看資料一邊說道:“這裡邊所記載的可都是真的?”
“句句屬實,大人若是不放心可派人查驗。”張雷說道。
彭知州又問:“那你為何不親自向水師提督或者是尚書大人討要這個職位?”
張雷回答:“草民只想在這巢湖討個生活,大人才是草民衣食父母。”
“好了,你去吧,本官會讓人前去核實,若是真能造福百姓,這筆交易本官可以拍板。”彭知州站起來說道。
“那……卑職告退……”張雷深鞠躬九十度,說道。
彭知州並未否認張雷的說話,點點頭,說道:“當官為民做主乃是本分,若是有利於百姓民生的,本官自會配合,以此上報皇恩,下安百姓。”
“大人公正廉明,一心為政,卑職佩服得很,自當以大人為榜樣。”張雷說道。
一番馬屁拍得彭知州心情舒暢,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桌上銀票全部攬入袖中,笑道:“去吧,不過三rì,本官便會下達文書。”
張雷告別了彭知州,興奮得想要放聲高歌,忍不住心中激動,跨上寶馬,在官道上縱情馳騁。
書房中,彭知州一個人半臥在自己的軟塌上,一張一張地清點張雷送過來的銀票,足足三千兩,他不由得開心地笑起來。
“這年輕人,不僅會說話,而且也很會做人,將來當了官,必然很有一套,值得栽培啊。難怪就連尚書大人也願意接見他。”自言自語了幾句,彭知州小心翼翼地將那些銀票藏到誰都找不著的地方去,美美地睡了。
回到徐家營,張雷迫不及待地將姜玉陽找了過來。
“張老闆,這麼著急找我來,有什麼新任務麼?”姜玉陽剛剛送貨回來,連洗澡休息一下都沒來得及,立馬就被張雷叫了過來,心中不由得十分好奇,是什麼任務居然能夠讓張雷這麼著急。
張雷說道:“去去去,給我找二十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來,像你這樣身懷絕技的。”
“……”姜玉陽頓時有些發愣,這是什麼奇怪的任務,二十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想了一會兒,他不得不說道:“不知道張老闆找這些人來,是做什麼?”
“組建軍隊。”張雷乾脆利索地說。
“組……組建軍隊?……二十個人組建軍隊?那個,張老闆,恕我冒昧,能不能多問一句,這軍隊不會是用來……的吧?”張雷這四個字的資訊量太大,姜玉陽頓時就感覺自己的腦子似乎有些不夠用,說話都結巴起來了。
張雷知道姜玉陽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趕緊解釋道:“哈哈,不要那麼緊張,我這軍隊可不是用來打戰的。用不了幾天,我就是焦湖司從九品巡檢了,叫你找人來,正是準備當作嫡系軍隊用的。”
“恭喜張老闆,賀喜張老闆。我老七自願報名加入這二十人的隊伍,不知道可不可以?”一聽說張雷居然當官了,姜玉陽也十分高興,立馬便毛遂自薦道。
“求之不得,不過白老闆那邊似乎正是重用你的事情,你這樣貿然丟下擔子不管……”張雷有些猶豫地說道,他原本也是想找的姜玉陽,但是一想到白楊那邊,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料他卻自己提了出來。
姜玉陽說道:“經過這麼長的時間,我們的護送隊早已經有了百人的規模,自成體系,就算是我退出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老七是張老闆提拔起來的,現在張老闆要用人,老七自然是義不容辭。”
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張雷便沒什麼顧慮的了,說道:“那好,既然如此,我便任命你為隊長,去給我找全這二十個……哦不,我改變主意了,要五十個,年紀不得超過二十五歲,都要有好身手或者特殊本領的。對了,特別是那個徐波,他一定要加入。”
“好勒,這事情你就交給我,放心吧,一定幫張老闆找到這些人。”姜玉陽信心滿滿地打包票道。
張雷點點頭